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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梁倏亭没有遮掩,“我以为你不会回家,所以我本来也不想回来。”
戴英僵了僵,有那么几秒,梁倏亭以为他无法再把表面上这种无事发生的状态维持下去,他又把话绕了个圈子,回避了重点:“出差结束了肯定要回家。对了,你去桌上看看,我给你带了特产,一箱给你,一箱给叔叔阿姨。你有空帮我带给他们……或者哪天我们一起去也行。”
戴英的求和令人无法拒绝。他把姿态放低,轻松地、讨好地说话,在明面上营造出温情脉脉的氛围。这样一来,就没人再忍心把那些尖锐的矛盾翻出来。
至少在广州的那一次,梁倏亭没有忍心。
可是今天不一样。
梁倏亭已经明白了,戴英的每一次求和,都意味着他把真实的自我藏得更深。梁倏亭宁肯戴英和他争吵不休,也不想要戴英继续含着苦果装哑巴。
他要的从来不是戴英的委曲求全。
梁倏亭望着戴英,一字一字地告诉他:“如果我说我不需要,你怎么办。”
戴英睁大眼,似乎没有听清。
“我说我不需要你送我的东西,你该怎么办。戴英,这就是你对我的做法。”
房间里静得呼吸声都消隐。戴英沉默了半天,沙哑地挤出一句:“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梁倏亭冷静地提问,“你给我,就是爱,我给你,就是基于同情的施舍。没有这样的道理。戴英,你了解我,我没有太多同情心,没工夫做无谓的施舍。套用你的话来说,就是你评判不了。我的感情只有我自己能评判。”
梁倏亭试图和戴英讲道理。用戴英用过的方式和句式,顺着戴英的逻辑反诘戴英。这言辞或许不激烈,却太过犀利,甚至带上了淡淡的反讽。
戴英的眼圈迅速泛红,泪水充盈眼眶,在他抬手擦拭之前,就先落了下来。他掀开被子下床,没有穿假肢的左腿空荡荡的,他慌忙拿过假肢想要穿上,手却抖得太过厉害。
争吵时,他是连摔门走人都做不到的那一个。
戴英深吸一口气,竭力稳住发抖的双手:“今晚我先去外面待着,我不想和你吵架。”
这算是吵架吗?他们之间的谈话远远没有激烈到堪称“吵架”的程度。
梁倏亭读懂了戴英。他可以肯定,戴英是不想被他看见哭泣的样子。
梁倏亭按住戴英的手,对上他通红的双眼:“把你惹哭的人是我,我放任你不管的话我算什么?”
隔着朦胧的眼泪,戴英瞪向梁倏亭:“我不需要你管。”
泪水砸落在梁倏亭的手背。起先滚烫,后又迅速失温变凉。
“戴英。再这样下去我们没办法沟通。”
梁倏亭坚持握住他的手,语气越发客观冷静,“我们不是普通朋友,如果我对你最基本的关心都会让你抵触,那我不明白我们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
梁倏亭这辈子,很少遇到需要他声嘶力竭的情境。他往往只需要淡定地把事实逻辑讲清楚,话语就足够掷地有声。
他认同这种冷静理智的处事方式。
他也只会这样处理。
可是现在,因为他的这句话,戴英竟然哭出了声——梁倏亭第一次见戴英哭成这样,急促的呼吸间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哭声,呜呜的,破碎且混乱。泪水来不及顺着脸颊淌流,就先一颗颗串成线从眼眶里滚落。
这冲击了梁倏亭的认知。
原来戴英可以哭成这样。
假肢还没有固定好,戴英不管不顾地站起身,拖着不稳的残腿就要往外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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