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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萤好说歹说,江远山才允许她在蒲草堂再住些时日。
加之谢景珩也没再来过,她只当和离之事已成二人共识,倒也不再烦忧,专心考虑起往后生计之事。
江远山被贬时,皇帝连他府邸都收了去,只留了的蒲草堂这一间铺面,也不许旁人私自帮助江家,否则便要问罪。
太后那边也曾安排人送过钱物,被江远山拒绝了。
他说自己没有教好太子,以致其犯下滔天大错,理应吃苦受罪,再无资格过好日子。
因此江家如今一穷二白,蒲草堂向药商进货,稍微贵些的都不敢订。
雪上加霜的是,今日来送货的药商力夫带了话来,下回拿货,所有药材价格均上涨两成。
杜鹃耷拉着脑袋犯愁:“本来利润就低,一涨就是两成,这生意还怎么做呀!”江流萤素白玉手将账册一页页翻过:“谢景珩……”
她刚回蒲草堂接手生意,药材就涨价,未免太巧。
杜鹃也回过味来,表情复杂:“小姐是说,药商涨价是王爷授意?”江流萤低头,静默不语。
“王爷他是不是想用用这法子让王妃回去啊?”碧桃给江流萤斟一杯茶,试探着道,“王爷连续来蒲草堂两次,还送那么多药材,兴许他对王妃……”
小丫鬟在江流萤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低:“我不说了……”
江流萤看着碧桃,无奈摇头:“他不过是不想让我这么容易过上安生日子罢了。”若是从前,她或许也会生出碧桃那般的猜想,可如今,她不会再自作多情了。
当初不自量力心悦他,是她错了。
如今被这样为难,就是报应吧。
可蒲草堂是现在江家唯一的依靠,再难,她也要面对。
江流萤放下杯盏,起身往外走。
“碧桃,去租辆马车,明日我们出城,去趟安平县。还有,我既已决意与他和离,便不再是瑞王妃,往后,你还是如从前一般,唤我小姐吧。”
京都辖下五城三县,其中距离皇城最远的便是安平县。
那里,盛产药材,京都所有大药行,除某些地域特产的药材外,其余货源都在安平县。
不过,药商们要求高,只挑品相成色最好的,江流萤的目标,便是那些被淘汰的药材。
她懂医,也懂药,药商们所谓的次品药材,实际疗效根本不受影响。马车行于官道,两侧渐次出现的药垄望不到边。
等进入安平县,车辕碾过青石板,空气中药材香气愈发浓郁,江流萤却眉头紧锁。
安平县内共设有三十六处验货栈,建筑高大恢弘,十分华丽。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了无生气靠在验货栈墙根边颓丧的药农们。
碧桃扶江流萤下车,刚走了几步,就看见有人将一整筐柴胡倒进阴沟。
一位白发老人跪在沟渠边,颤抖着在泥水里摸索:“这些只是根须分差,东西是一样的呀……”
“这是验货栈的规矩,又不是第一次来卖货,少废话。”杂役对这种事见怪不怪,昂着头回货栈里去了。
江流萤款步过去:“老人家,我帮你捡起来。”
老人却瘫坐在地,无力摇头:“别捡了,过不了验货栈的,都是废物。”江流萤拾起沟渠边的一块柴胡,仔细查看:“玉带缠金纹,龙睛点朱砂,这些分明都是品质极好的,怎会是废物?”
老人长叹口气:“验货栈的规矩,带岔的柴胡,就是烂货,当柴火烧都嫌烟大。”江流萤皱眉,如此品质的柴胡就这么被糟践了,简直暴殄天物。
“老人家,这些柴胡,可以卖给我吗?只是价钱恐怕要低些。”
老人泡在泥水里的手一顿,睁圆眼睛抬起头来:“你、你说什么?”
老人在前引路,车夫驾车跟上,一行人很快来到一个村庄。
灰屋破瓦前,大片大片的是药材晒场。
可忙碌着的村民们,各个面黄肌瘦,将要入冬,仍旧穿着单薄衣衫。如此情景,看得江流萤心头闷堵。
“就在那边,我家。”老人指向一间极为破败的黄土屋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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