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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收拾完茶具,已经陷入了沉睡;有人踏着月色回到了家,却也依旧无眠。夏季已经过了,夜晚的风有些冷冽,可是刚刚被女人撩拨起来的身心,却依然热着。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受了。这个女人显然有着恰如其分的情趣——对于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而言,尤其显得刚刚恰到好处。
房间宽阔,几千平的独栋豪宅,比起某个女人的小房间更显格外的宽敞。可是宽敞,也同样意味着安静,冷清,以及,一点点的,孤寂。
心念一动,深夜回家的人没有直接去卧室,反而转身去了书房。
每扣禅关,即晚归。
一枚书签。
这签了无数合约,决定无数动向,让无数人起起落落的手指,轻轻拿起了桌子上的书签。银制的书签入手,有些冰冷,又带着馥郁的芳香。这上面的草书是人手写拓印的,字迹恣意潇洒,其实当初打动他的只是这字而已——这字,和这几天接触到的女人的性格,抽烟喝酒去会所,以及那热情主动的吻,又完美的贴合了。
字如其人。
不是那些传统的乖巧的女子,却似乎又有一种别样的生命力在。
书签被人放下了,那手指敲了敲书桌,却又感觉,一切好似正该如此。
*
她就知道这男人没那么好拿捏的,白秋想。
陈敬那晚回去,当然没有给她发微信,显然他和她以前接触过的那些热情的年轻小伙儿大不相同。
不过白秋也没给他发。以前多次的经历告诉她,男人这种东西,上赶着是赶不来的,勉强赶来也问题重重,还不如找个一开始就情投意合的,这样相处起来更加轻松。
她已经不年轻了,不如二十来岁的小姑娘,玩不起大街上哭泣哀求,脆弱的身体也接受不了在大雨里的奔走哭嚎的浪漫。她这个年纪,只能接受大家一起看看夜景,喝喝茶了。
好似那晚上的一切,都是一场幻梦似的。
虽然感情路上一片泥泞和坎坷,但是最近白秋财运似乎又不错。一百万凑齐,临去法国之前,她去买了龙威的债券。线上操作,十分简单,名额靠抢。一百万投进去,一年利息十万块,虽然比不上开公司挣得多,但是人本来就应该分散投资,不要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周一那天下午,一切尘埃落定,她登上了去法国的飞机。
艾菲尔铁塔,罗浮宫,香榭丽舍。这不是白秋第一次来巴黎,但是每次来都有新的感受。到了出片之地,她也拍了很多美照。这次来甚至绝了,白秋甚至还在香榭丽舍街上看到了传闻中的场景:从全身贴钻的劳斯莱斯下来的贵妇人在众多保镖的簇拥下下了车,店家点头哈腰毕恭毕敬,然后在贵妇人进入店面之后,马上在门口挂了一个“暂停营业”的牌子。
牛逼。
见识这个世界的参差和魔幻。
于是又想给张文发照片吐槽了。
白秋拿着手机,感觉自己的手指蠢蠢欲动,已经快要按捺不住。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张文联系了,张文也没有怎么联系她,也许这才应该是他们之间“正常的”的常态吧。
白秋当然也去了纸条上的地址,这才是这趟来巴黎的目的。倒了几道车,白秋到了目的地。银行还是那个银行,花店还是那个花店,只是中间的店铺已经不在,已经改成了一个糖果店。白秋拍了一张照。经过和几位店主语言不通的艰难沟通,白秋找到了老店主的家。老店主在第11区,已经过世了,他的儿子看了看面前这个不速之客,从地下室搬来了父亲遗留的箱子。
“爸爸是个善良的人,”
也许一个素未谋面的东亚女人还能记得父亲本身足以让人感动,这个典型的白欧男人有些感慨,“可是命运没有善待他。他破产的时候,大部分财产都被人拿走~就剩这一些玩意儿了。”
一个闹钟,一些玩具硬币,几块木板,一堆儿破烂,当然也包括,几只坏掉的钢笔。
白秋花了几十欧,买走了这些钢笔,还有那个闹钟。
“我想拿回去修一修。”她对着这个男人说,面露伤感,“我先生很怀念和你父亲的那次会面,他现在都还时不时的提起他。我想修好这些,作为礼物,送给我先生。”
回到了位于铂悦酒店的房间,白秋倒了一杯红酒,带上了手套。陈敬的钢笔已经从箱子里拿出来,白秋拿起刚刚拿到手的已经清理干净的笔帽——轻轻一扣,扣上了。
呼。
她吐了一口气。又把笔帽拿下来看看,再仔细检查笔尖。在地下室放了几年,笔帽缺乏保养,有些暗色和锈迹,颜色花纹也对不上。如今盖在笔上,就如同高级的锅配了破损的盖儿,是如此的不搭。所以还需要回到申城,找人对笔帽进行二次处理。
是时候和委托人联系了,让委托人知道进度,他们花的每一分钱,都有它的价值。
“尊敬的委托人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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