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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她站到床边,慕容蝉又道:“把衣服脱了。”
楚元煜一怔,难道是要看看身子然后重新喝药?没做多想,她把外衣脱下,只余里衣。
“背过身去,双手递过来。”
楚元煜照做,紧接着她就感受到双手手腕被绳子捆住,捆得紧紧,让她吃痛得双手颤抖,低声喊了句:“娘。”
“躺进来吧。”慕容蝉的声音有点疲倦,楚元煜顺着她上了床铺,这才真切看清了她的脸,虽然不明白母后要做什么,她还是欢喜的,因为她很久没有跟母后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了。
上一次躺在这里的,还是楚修成的替身。
慕容蝉跟楚元煜四目相对,她疲惫的眉眼扫过楚元煜年轻,鲜活又天真的脸和身子,单纯是她给自己女儿下的定义。
“你知道,男人在床上玩的都是什么吗?”
楚元煜闻言错愕,“母后,您为什么这么问?”
慕容蝉似是回想起了什么,笑容有些悲伤,“初时,你会觉得有些甜蜜,幸福,以为这就是爱,后来,你会发现,你的伤痛都是男人带给你的。”
“二十岁了,煜儿,因身份特殊,母后给你安排的丫头都没有跟你真的来过,然后你就想要了,是不是?”
“母后,您……!”楚元煜无语凝噎,这是哪里话?她成天忙得团团转,哪有空想这些。
慕容蝉:“背过身,趴下,不用解释。”
楚元煜觉得这屋里头太寂静了,静到有些吓人,她是太久没有跟母后亲近了,现在才会如此紧张,紧张到手心都在冒汗。
脑子跟浆糊一样想不了多少,楚元煜依言坐好,顷刻间后背被藤条打得血迹横飞,白色的里衣都被打成布条状,破碎不堪。
“啊!”楚元煜只叫了一声,后面紧咬着牙关不放,她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在母后的床上,嗅着亲近的香味,原本以为是爱,品下来才知道,还是规训。
慕容蝉在她身后冷道:“你殿内那个叫萧随的,本宫已经叫人打死扔出去了,往后再有人敢引诱你、带坏你,就不止一顿鞭子那么简单。”
楚元煜挣扎着转头,脸上是晶莹的汗珠,她目光悲戚,“母后,您!您不能这么做……”
慕容蝉单手钳起她的脸,“为什么不能?他是你什么人,有本宫在你心里重要吗?”
楚元煜摇头,“他是我宫里的人,您不能擅自将人打出去。”
“你人都是我生出来的,哪件事情本宫做不了主!”慕容蝉指甲发狠掐着楚元煜的某处,看她疼得眼泪直下才肯罢休。
“本宫就应该把你关在身旁,不然被人骗了去,还要说别人的好!”
“不!”
第17章楚元煜艰难爬前一步,反缚的手腕还被慕容蝉拉着。 ……
楚元煜艰难爬前一步,反缚的手腕还被慕容蝉拉着。
“是为娘教育你太少了。”慕容蝉忽然累了,“过几天搬回来住,皇上那边我去说。”
“娘,我已经长大了,真的。”楚元煜将脸埋在枕头里痛哭,这是她第一次在慕容蝉面前如此崩溃,选择在床上教训她,像对娼妓的一样,是对她尊严的侮辱和磨灭,以此来达到烙印她灵魂的效果。
萧随说的,难道是真的吗……
慕容蝉要的就是她不敢跟男的勾扯,那些男的是什么货色,当她不清楚么?一个侍卫也想爬到主子头上。
“父母之命,岂容你想如何就如何?与侍卫拉拉扯扯,若你不是女扮男装当了太子,当年和亲西北、现在死了的就是你,哪里轮得到慕容秋?”慕容蝉居高临下看着楚元煜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心里半分不动。
楚元煜一身皮囊白如凝脂,手抚摸过的地方还会敏感得起一身颤栗,抖上一抖。慕容蝉很早就知道,自己女儿生了一副好相貌,若不是她看得紧,人人都想沾指。
男人都爱勾引女人,又不对女人负责。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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