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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好胃口。”
“谢谢。”
波莫纳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炸鱼和薯条,然后和游客一样拿出地图。
她现在所在的位置在兰姆杜康场的南部,距离歌剧院区还有两条街,歌剧院区的对面就是皇家司法院。
沿着泰晤士河岸则有萨默塞特公爵府,据说冬天的时候那里有室外溜冰场。
她吃了一口炸鱼,除了油腻了一点,它味道很不错,接着她又看着地图,考虑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这时一辆红色的双层巴士从她面前开过。
她又低头看了眼地图,发现交通博物馆就在歌剧院街的旁边,她可以看看阿不思那个时代的公交车以及“骑士公交”,然后再去看看歌剧院街在演什么。
于是她将地图折起来,一边吃一边按照街头的指示牌,朝着目的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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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腓特烈大帝审理阿诺德磨坊案的时候,尽管初审时他没有介入,但他的裁决还是通过报纸公告了出去,虽然报纸的内容不是他自己写的。
在他死后,一些文件被归档,存放在柏林的皇宫里,其中有一份是关于向东普鲁士贵族征税的法令,在法令空白处写着这一句话“我要摧毁容克的权威,我要实现我的目标,使我的君主权威稳固如青铜铸造的岩石”。
虽然没有搞懂什么是“如青铜铸造的岩石”,但有一点是明确的,这份文件没有被发布出去。假如他发出去了,那就是类似“敕训”的文件,这是皇帝对下属的训令,有点类似“奏折”,皇帝会指示官员们政策方针。
“说到沙子,除了利比亚,很少有国家能与我们相提并论。”
这是弗雷德里希写给伏尔泰的信中写的,在同一年晚些时候,在腓特烈所写的《论普鲁士政府》里又补充了,”普鲁士贫穷切几乎没有任何资源“,“勃兰登堡是神圣罗马帝国的沙箱”。
这是一片土壤贫瘠、人烟稀少的土地,湖泊与荒野交错,沼泽与荒原遍布。
但尽管勃兰登堡的大量土地可能不肥沃,至少不是山地,这使得乔治安娜可以从她所在的这个房子的窗户,向外眺望到远处沐浴在月光下的勃兰登堡门。
房子的斜对面是柏林歌剧院,那里和巴黎的歌剧院一样到了夜晚灯火通明,在这些富丽堂皇的建筑物后面则是平民的店铺和住所,她可以嗅到随风吹来的啤酒和猪肘子的香味。
“所以,我们现在在柏林了。”卡罗兰兴致勃勃地说“怎么会这样?”
“可能是河流。”乔治安娜看着房子外面的河流说,和泰晤士河、威尼斯运河两岸遍布着贵族的房子不同,这条穿过柏林而过的河流两岸遍布着外表朴实的房子,让她想起了比利时的荷兰建筑。
….
“我不是说它怎么运过来的。”卡罗兰说。
“他们是从比利时撤走的德国人。”那个率先穿过消失柜的男巫说。
“但我记得比利时是被奥地利占领的。”卡罗兰说。
“他们都说德语,不是吗?”男巫无所谓地说。
“你们谁会说德语?”乔治安娜问。
巫师们看了看彼此。
“我记得有个参谋会说德语,你们去把他带来。”乔治安娜说。
其中一个男巫钻进了消失柜里,接着将门给关上了。
“很显然,这个房子的主人不是个热情好客的人。”另一个男巫举起手里的弩“他用这个欢迎我们。”
“他至少不是个法力高强的巫师,否则他就不会用这个东西招待我们了。”乔治安娜看着那个弩,它和海格用的那个弩比起来,小地就像是玩具。
接着她又看了看四周。
这看着像是个小男孩的房间。
“搜查这个房子。”乔治安娜说“小心别弄出动静。”
“有什么好怕的。”卡罗兰无所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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