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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夏眼睫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湿漉漉的头发在背后淌水,她低头盯着蹲在她身前给她涂药的段林。
有些伤口很深,需要将腿岔开才能涂到,可因为动作过于羞耻骆夏不让段林动作,一直躲闪。
她的脚踝被段林一把抓住:“不要躲,让哥哥好好涂药。”
一句话,骆夏老实了。
段林沾着药膏的手指微凉,发烫的肌肤上犹如久旱逢甘霖。
她望着段林的发顶,昨夜一切景象都随着酒精消失个干净,可段林对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她都牢牢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段林带着薄茧的指肚在她大腿上轻柔,这样的动作让骆夏想起昨夜段林替她舔的时候。
极致的享受莫过于此。
骆夏忽然想起,昨夜是她自慰以来最爽的一次。
她看着段林骨节分明的手指,鬼使神差地问出一句:“哥哥,昨晚你舒服吗?”身前人一顿,骆夏明显感觉到段林的呼吸声加重。
段林没回答她,继续擦着药,骆夏也不问就那么等着段林回答。
等到擦完药,段林起身:“好了,晾一会儿再穿衣服。”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要走,骆夏一把将人拉住。
“哥哥!”骆夏喊了一声,段林身形顿在原地。
微凉的大掌因为动作已经变得温热,骆夏牢牢牵着段林的手,仰头看着他的背影:“哥哥为什么不回答我?”
被骆夏牵着的手指微微蜷缩,段林胸膛剧烈起伏眼底那呼之欲出的欲望即将要冲破牢笼,可他却又不动声色的将一切收回。
他没转身,也依旧没回答骆夏的话。
骆夏拽着哥哥的手指,看着段林的背影,所有的坏想法全都涌入脑海。是不是因为自己跟别人不一样,所以被哥哥讨厌?
不多时,大颗大颗的泪珠自眼角析出,她哽咽道:“原来,哥哥还是嫌弃我了。”骆夏紧紧拽着段林的手不撒开,泪珠随着话语掉的越来越多。
“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正常?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变态?”
听到妹妹的哭声,段林再也隐藏不住情绪,他转身微微弯腰与骆夏平视,眼底心疼和无奈交织,自己也困顿其中。
她是知道怎么让自己心疼的。
段林抬手将骆夏眼角的泪珠擦掉,在指肚上捻了个干净,他哄道:“哥哥没有讨厌夏夏,没有嫌弃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骆夏抽噎着在段林掌心轻蹭脸颊,呼吸有些不顺畅:“那哥哥为什么不回答我?”骆夏眼角绯红,双眸氤氲着水汽,可怜兮兮地看着段林,等着他的回答。
段林望着那双澄澈纯净的眼眸,心情复杂,眼底是化不开的纠结以及挣扎。
这个问题无论是怎么回答,段林都觉得荒谬至极。
舒服?那样会不会让你觉得我是个疯子?
不舒服?可昨夜是我二十多年人生里最不后悔的一夜。
段林将骆夏湿漉漉的头发拢到一处,笑着:“夏夏,你告诉我昨晚你舒服吗?”听见这句话,骆夏有一丝羞涩,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嗯”了一声。
段林摸着她的头说道:“既然夏夏舒服就不用管哥哥,只要夏夏舒服了就好。”听完段林这句话,骆夏更不好意思,她松开一点段林的手,低声道:“那你也要说。”
段林瞧着骆夏,心里无奈,这个问题终究是躲不过去了。
身上的衬衫太过松散,骆夏大片胸脯裸露出来,姣好的身材在低垂的领口处一览无余。
看着眼前的一幕,段林呼吸声加重,他的眼神在骆夏那对奶子上停留几秒又转向别处。
困兽终究冲破牢笼,欲望宣之于口。
段林回握着骆夏的手,说道:“舒服。”
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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