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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非也,”哪知萧琅早有应对,却是故意将手盘旋至岳青烟粉背之后缓缓抚摸,看似安抚着佳人情绪,实则带着几分挑弄手段,而同时嘴上说辞又是言真意切:“烟儿可知适才……适才解毒之时,我脑海里满是我们成婚之时的美好画面,我一次次的呼喊着你的名字,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可偏偏烟儿中了毒,非但不能感受到我的真心,更是表现异于平时,着实让我好生遗憾。”
萧琅言辞恳切,岳青烟眼神里多少现出一丝温情,再也没了与他斗嘴的劲头,萧琅继续言道:“烟儿,今日既然成了我们的洞房之夜,不如便依我一次,我只想看看烟儿真正动情的模样。”
岳青烟闻言却是叹了口气,这会儿也再无推拒念头,直将裸露的身躯再度朝着萧琅靠了过去,嘴中柔声答道:“我中毒时只是失去了意识,可醒来后自然是记得刚才的事,萧郎的心意,青烟当然是知道的,只是……”
“只是什么?”
岳青烟稍稍抬头看了他一眼,神情略微有些犹豫。
但萧郎却似乎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是怕外面的人听到或是想到些什么?”
岳青烟微微摇头:“事已至此,名节之事已成定局,青烟却已不甚在意,青烟在意的,是那位吕公子。”
“……”萧琅闻言稍稍一愣,一时间竟是有些手脚冰凉。而在屋檐之上听见这一句的吕松却是呼吸一滞,不自觉的屏息倾听。
但岳青烟冰雪聪明,自然不会徒增误会,当下解释道:“那位吕公子早年便对青烟有救命之恩,今日又舍命救我,可奈何青烟早已心系萧郎,本已无颜承受他的恩情,而今若是在此久留,恐怕会更惹他伤心。”
萧琅闻言却是没有立即回应,却见他面露沉吟之色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可没想到半晌之后他却摇了摇头,开口说道:“烟儿勿怪,关于吕公子一事,我有另一看法。”
“嗯?”岳青烟眼中露出好奇。
“吕公子少年英雄,有慕艾之心无可厚非,然而你我情投意合却也无需愧对于他,依我看来,你我越是恩爱,便越好让他尽快走出这段阴霾,他今日能将解毒之事告知于我可见其君子之风,今日事后我更要持君子之礼待他,这才算光明正大,问心无愧。”
“……”靠坐在房檐之上的吕松闻言却只觉心中更苦,他虽是无意窥视,可在道德与私欲的挣扎中还是选择了私欲,他亲眼目睹了萧琅为岳青烟解毒的整个过程,虽是心中苦痛,但不得不承认,他心底里多少还抱着那么一丝希望,可眼下听得萧琅如此坦荡言语,他一时间竟是有些自惭形秽。
同样被感染的还有萧琅怀中的绝美佳人,岳青烟同样沉默了良久,终是露出豁然的笑容:“萧郎所言极是,是我顾虑得差了。”
“嘿嘿,也不是全然为了他?”可萧琅这会儿便没了正形,趁着佳人不再反抗,大手悄然的覆盖在那对儿饱满的白兔身上,轻轻一捏,故意调笑道:“那咱们的洞房之夜,可就不要再耽搁了。”言罢便是故意挺直了身躯,与岳青烟各自跪坐在小床上,唇齿自然的靠近,直至各自张开牙关,满是香津的口舌再度缠绕,伴着腰间男人大手的蓄意抚摸挑弄,岳青烟只觉心头欲火再燃,心底的矜持终是烟消云散,一时间竟是也分不清自己是余毒未消还是生来如此。
但比起双手抚慰,萧琅这唇舌挑逗的功夫更甚许多,先前或还因为急于解毒或是初次亲昵有些拘谨,如今佳人芳心已属,萧琅自是要竭尽全力展露自己的手段,这闺中之事虽是小道,但若能让心爱女人享受其中,甚至完全离不开你,这对萧琅来说却是人生一大快事,当下口中激吻之余,那不安分的大手便开始向着女子身下嫩穴探了过去,直至寻到那处还残留着粘灼白精的屄穴嫩肉洞口,萧琅却是微微一顿,中指伸出独自按压在穴肉下沿的阴蒂位置。
“喔……”岳青烟脑门一荡,身体本能的向后倾斜,似乎是要摆脱萧琅的控制,可萧琅对她了如指掌,另一手早早搭在佳人粉背之上直将她拦腰截住,激吻的口齿缓缓松开,只朝着满脸羞涩的岳青烟微微一笑,随即便躬下身子,大嘴朝那高耸的雪峰轻咬了上去。
“嘶……啊……”上下敏感处同时遭袭,岳青烟浑身颤抖更加剧烈,可偏偏这会儿萧琅将她搂得严实,她那轻微的忸怩举止根本挣脱不开,可浑身的酥麻感觉根本让她提不起太多气力抗拒,只得任由着萧琅胡作非为。
萧琅在那娇嫩的乳尖上轻吻一阵,手上亦是同步揉捏着少女的红润阴蒂,直把岳青烟折磨得娇喘连连,浑身便如水蛇一般不住的扭动,萧琅见状哈哈一笑,却是故意岔开话题:“烟儿的身材真好,平日里穿着衣服还不敢想象,今日可算是大饱眼福。”
“呸!”岳青烟终是借着他的话头开口:“你家中美妾,想来也是这般哄人家的吧?”
“冤枉啊!”萧琅借故继续调笑:“烟儿莫是不知自己的美貌,你瞧那位魔教妖人,旁的江湖女侠、王府婢女尽皆不掳,偏生要掳你这一位最让人挂心的岳家小姐?再说了,那位吕公子虽是江湖侠义,可若是烟儿你生得庸姿丑陋,或许人家也不会舍命相救了。”
“无耻之尤!”房顶之上吕松立时变了脸色,心中破口大骂,可偏偏人在屋檐窥视在先,贸然闯入也是无理,只得强压住心头怒火继续听他说辞,但心中那对萧琅刚刚升起的几分敬意也立时烟消云散。
“你这人,怎地凭空污人?”岳青烟心中仍对吕松有愧,自然不喜欢听到萧琅所说的这般言语。
“嗯……”萧琅略作沉吟:“是我孟浪了,君子论迹不论心,吕少侠救人为实,是我说错了话。”然而他话锋又是一转:“但我适才所言烟儿的美貌,却是半分都不敢有假。”
“油嘴滑舌。”岳青烟最喜欢的便是萧琅这般诚恳态度,人无完人,萧琅在人前从无王府世子的架子,对人多是虚心求教,有错便改,故而王府上下对这位世子均是一致认同,就连身位麓王身边第一谋士的季星奎也时常随侍左右,言传身教,想来是早已将他认作下一任麓王了。
但无论岳青烟嘴里如何否认,心里多少对萧琅的赞美之词有些欢喜,她当然清楚自己美貌,从小到大岳家接触过的丫鬟仆妇或是商贾掌柜多如牛毛,她虽常以男装示人,但岳家小姐的美名却是人尽皆知,如今听得爱郎如此称赞,心中满是柔情蜜意,连带着那颤抖的身躯也渐渐适应了萧琅的坏手作弄,呼吸也开始稍有流畅。
然而这些许的缓和却似乎也在萧琅的意料之中,却见他那一直研磨下身阴蒂的恶手突然一停,整根手指沿着那条满是泥泞的花径蜜道轻轻插入,指节与花径壁肉黏合在了一起,只一瞬间便让岳青烟身躯再颤,嘴里“喔”的大叫一声,那只无处安放的小手竟是主动朝下一握,直将萧琅那根白净长龙完全捏住。
“嘿嘿,烟儿已经迫不及待了?”萧琅见她如此失态,少不得出声调笑。
这话可是羞得岳青烟无地自容,连连松开小手要去推拒男人的攻势,可偏偏萧琅手段高潮,那插入了少许的指节开始在女人屄穴嫩肉里轻轻抠挖,才只两三下的功夫,一股电流直击女人脑海,岳青烟连续几声“喔喔喔喔”的舒爽呻吟过后,下身蜜穴里便涌出一股温暖洪流,而在那暖流一并流出之时,岳青烟的下本身没来由的向上痉挛,整个人语无伦次的哭喊道:“啊……来了……来了……啊……”
“烟儿莫慌,为夫这便来了。”见她又一次步入情欲巅峰,萧琅自是心满意足,也不再去逗弄,连忙握住下身早已复苏的白龙抵在那蜜穴洞口,只轻轻一滑,长龙便再度插入。
“喔……”岳青烟巅峰初至,下身便被萧琅插了个满怀,无论身心俱是一片满足,高潮绝顶之下,竟是破天荒的唤了一声:“萧郎,我好舒服。”
哪知萧琅闻言却是还不满足,脸上稍稍露出得意神采,继续调笑道:“是我肏得你舒服吗?”
“嗯……”岳青烟连忙嘤咛一声,显然还是有些不满萧琅此刻的粗鄙言语,可萧琅此刻完全占据主动,下身白龙一记狠顶,正顶在那粉嫩柔软的花芯位置。
“喔……轻点儿……”岳青烟这会儿可不比先前,高潮巅峰稍稍退却,那顶在子宫花芯的刺痛着实有些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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