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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发肉与过年的算计（第1页）

主要是王小宝懒，匆匆忙忙回去整得自己累哄哄的就算了，万一被叫干活儿咋整？家里有爹娘和哥哥姐姐，自己就回去吃现成那多好。这就是小儿子的好处。就在小宝兄弟悠然自得欣赏回家路上风景的时候，轧钢厂今天下午也准备发放福利然后放假了，轧钢厂放假从除夕放到初四，初五就得回厂里上班。工人们就等着这一天呢。轧钢厂宣布每人发肉三两，不要觉得少，在这个全国拉饥荒的年头还能够发得出东西已经很不错了。同时街道办和派出所今年也算是能过得上一个好年了。王小宝委托彭忠旭把发的肉分给二组的同事了，和同事搞好关系也是很有必要的嘛，大家也知道王小宝不缺嘴儿，说不定人家今天回去就可以再打一头野猪，大家也就都接受了。发了肉大家各自回家。而阎埠贵此时已经架好了摊子准备写对联换点东西，今天大家都买了不少东西回来，这可比薅羊毛划算。这也算是95号四合院的一大传统了，过年去排队买对联，还不如找阎埠贵写，这货字写得还是不错的，还不用排队。反正就是一毛两毛不嫌多，瓜子花生不嫌少，总之见利就走，主打的就是一个靠肚子里的墨水光明正大挣点小钱。易中海等人回到院子，家家户户都在准备除夕过年的饭菜，这年头过年讲究得很，哪天哪天要干嘛都安排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也是传统（有一个俗语，就不水字数了）。何雨水跟着哥哥这些年，耳濡目染之下手艺多少还是有的，在家里摆弄着。过年的热烈之下仿佛能掩盖这个院子的算计。易中海来到何家推门就进，傻柱好像已经习惯了似的，易中海笑道：“柱子，今年还是像往年一样，你们兄妹俩，我和你一大妈还有贾家，咱们再把老太太接上一起过年吧。”何雨柱笑道：“成啊。”易中海说道：“厂里发了肉，明儿一早麻烦你去排队买只鸡买条鱼就辛苦你来做菜了，多少我给你，这院子里就你的手艺好。”“嗐，在一起过年说啥钱不钱的，至于手艺，更没问题，您就请好吧。”何雨柱很开心有人能赞赏他的厨艺。易中海笑着走了，这老货也没说拿钱给何雨柱，万一人家只是客气呢。不过易中海拿捏何雨柱还是没问题的，而且傻柱的性格在这儿摆着，他说不要钱还真不是假客气。何雨水在一边没有说话，她心里是不愿意的，记得那一年父亲离开之后（何大清是五三年过了年就跑路的）她和哥哥受了院子里多少白眼，那时何雨柱要在酒楼里学徒，她还小饿了，跑到一大爷家和聋老太家想去要口吃的，结果一大爷说没有，聋老太更是把东西藏起来，还说何雨水一个女娃不要成自家哥哥的累赘。何雨柱回来之后他们俩又假意给了他两个冰窝头，何雨柱感恩戴德，何雨水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哥哥，原因是那时她还小，她也怕自己成为哥哥的累赘导致哥哥也不要她。后来长大了，何雨水不是没想过旧事重提，可是时隔多年，何雨柱信不信又是一回事儿了，因为自从哥哥到轧钢厂工作之后身边人也很少用异样眼光看他们兄妹了。而且他发觉自家哥哥只要被人捧上两句就会迷失方向，殊不知这正是何雨柱心里所渴望的一种名为认可的东西。何大清跑路的时候何雨柱为难十八岁，易中海说何雨柱不满年纪不能去工厂上班，又想办法断了傻柱和师父之间的联系，导致傻柱有一段时间没有工作没有收入，那一段时间兄妹俩沦落到捡垃圾的地步，这些事情何雨水都记得。后来何雨柱满了十八，易中海说已经帮何雨柱找好路子了才进的轧钢厂，五六年才转正。他们不知道的是易中海做的这一切都是聋老太的意思，而他们的父亲也是被聋老太和易中海联手算计走的，易中海虽然那时看不上何雨柱，但老太太打了招呼他也想着算计一下，也就是所谓的小恩小惠换取何雨柱的感激涕零。易中海只告诉了他们兄妹说何大清走之前委托他帮忙照顾一二，后来易中海又让何雨柱经常给聋老太做饭，反正就是想方设法地不让何雨柱去酒楼，因为易中海表现出来的伪善让何雨柱不好意思拒绝。直到有一天易中海给何雨柱带话说他的师父要和他断绝关系，何雨柱也是个犟种，也不问为什么就没有再去找过师父。而那份所谓的工作本来就是何大清留给何雨柱的，那时并未公私合营，何大清和娄振华（娄半城）有点交情，两人说好了何雨柱一进厂里就可以当大厨，可硬是被易中海弄来当了三年学徒，当然其中有何雨柱嘴臭的原因。在院子里何雨柱每一次打许大茂易中海必定拉偏架，首要原因竟是因为他要打压许富贵，因为彼时院子里能和易中海掰手腕的也只有何大清和许富贵，何大清走了，许富贵自然就是他针对的对象，而后许富贵也走了易中海才在院子里一手遮天。而易中海也没有将何大清寄回来给何雨水的生活费给她，每年在一起过年原因有二，一是对聋老太有个交代，聋老太虽然算计走了何大清，但对傻柱也是真的：（）四合院：我在四合院当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