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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拉着被子缩了缩,口中含着蜜饯,说话也含混不清:“皇兄…我……”
李泽修突然凑近她,捏了捏她的鼻尖,戏谑地说道:
“小病猫子,都这样了还会勾人,等你好了,朕再和你算账。”
李浔芜心道我并没有刻意勾人,是你自已经不住诱惑,怀了不好的心思,所以看什么都像。
正要开口反驳时,李泽修却一把将她塞进锦被,摸了摸她乱蓬蓬的头发,命令道:
“快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李浔芜逃过一劫,自然是无所不从。她紧紧闭着眼眸,尽量保持匀畅的呼吸,装作已经沉入了梦乡。
可李泽修却依旧未走,坐在床头看了她好一会子,而后起身离开,李浔芜听着他轻轻的脚步声,依旧不敢睁开眼,生怕这人去而复返。
果然,李泽修的步伐声逐渐清晰,又坐回了她的床头。
李浔芜正搞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时,却感觉到自已的头发被人轻轻捧起,随后便是梳篦摩擦在发丝上的轻微声响。
原来是他在为她梳发。
李泽修动作轻微,几近小心的捧着李浔芜的一缕头发,从发尾开始梳起,梳理顺滑后,才移向发顶。
如此梳好后一缕,再梳另外一缕,直至梳的差不多的了,李泽修才轻轻退去。
走之前,还在李浔芜眉心处落下一吻。
李浔芜自他开始为自已梳发时,眼睛就有些发酸,一直在强行忍耐。直到李泽修放下床帐离开,那颗泪才顺着太阳穴无声无息的落下。
如此相安无事的过了这几日,四月初七,李浔芜生辰前夜,特地去了一趟祥嘉殿敬告太后娘娘。
太后手里捻着呈香木佛珠,闭目坐在高位之上,若不是座位底下没有莲花台,倒真像一个慈眉善目的佛陀。
李浔芜站在祥嘉殿内,垂着头说完了自已的请求。
说完之后,太后半晌不语,李浔芜微微蹙眉,抬眸一看,却见太后正睁着双目,死死盯着她看。
方才还慈悲无比的眉眼瞬间变了相,太后双目泛冷,眼底似乎存着怨恨。
李浔芜被她这眼神看的心里发毛,只好又屈膝行了一礼,恭敬道:
“太后娘娘,儿臣此次降服出行,只作寻常香客,定然不会声势浩大惊扰百姓,还望……太后娘娘应准。”
太后闻言,又闭上了眼睛,手中轻捻佛珠不停,口中冷哼一声,道:
“既然皇帝已经答应放你去,哀家应不应准,还有什么意义吗?”
李浔芜被她这一句怼的有些说不出来话,只得佯装无事般笑了笑,跪地给太后叩了一礼,柔声道:
“太后娘娘的养育之恩,儿臣一日不敢忘记,此番去进香,也定然会祈求上苍……”
“行了行了,”
李浔芜话还未说完,太后便不耐烦地打断,说道:
“你想去就去吧。”
李浔芜听罢,便对着她叩头谢恩。
再起身时,太后又恢复到了六根皆净的状态。
李浔芜低头缓缓退去,退了四五步才转过身,还没走出殿门,就听得太后在她身后悠悠说道:
“你母亲的坟茔(ying,二声)也在那静国寺,你明日去了,也为哀家上柱香吧。”
李浔芜默然半晌,闭了闭眼,才转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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