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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在窗棂上织出细密的银丝,我蹲在阳台给薄荷修剪枯叶时,楼下的信箱发出“咔嗒”轻响。
墨绿色铁皮上凝着水珠,千穗的信安静地躺在最上层,信封是罕见的靛青色,边缘烫着暗金色云纹。
我捏着信封对光端详,隐约可见内里信纸的纤维纹路。拆封时飘出若有若无的松香,像是有人特意用香薰熏过。
千穗的字迹力透纸背,钢笔尖甚至划破几处纤维——
“我做到了,我终于把一切告诉说出口了,我拿回了我应得的一切!”字迹在“终于”两个字上洇开墨团,像是把三年来的委屈都摁进了纸纤维里。
信封里附带着一张纯白的纸,就像千穗,她也会有全新的未来。
我把纸按着记忆那样,折叠,对齐纸的边沿,一只纯白的千纸鹤跃然出现在我的手中。
那个偷走她手稿享受了她所有名誉的男友,此刻正在新闻里以“抄袭惯犯”的身份接受采访。
那家伙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的差,面对记者尖锐的提问,山本一郎推开所有人逃走。
信末附着泛黄的复印纸,是北海道儿童福利院的捐赠协议。我对着“全部版税收入”那行字发怔,窗台上千纸鹤突然被风吹到地上。
“真好啊,千穗小姐会有新的人生。”
“喵——”
一只三花猫突然蹿上阳台。它翡翠色的瞳孔竖成细线,盯着地上的千纸鹤。
“你干嘛,我没有猫零食,你在我这最多得到一片薄荷。”我指着旁边长的稀稀拉拉的薄荷。
它眼中的无语明显的有些伤人,它喵喵叫两声。
我捡起地上的纸鹤放在桌子上。
“好了我要上班了,小猫不想被我带去加班,就快离开。”
——
“小瑶,甜牛奶要凉了。”
织田作之助的声音混着咖啡机蒸汽声传来时,我正把第八只咖啡杯倒扣在沥水架上。
波洛咖啡厅的晨光总是斜切在柚木吧台上,把他红色的鬓发染成更为热烈的颜色。
这位前杀手擦拭虹吸壶的动作依然带着某种枪械保养般的韵律。
安室透不知道在忙什么,今天的班也没来上,我又少了摸鱼的时间。
今天的上班很顺利,可能是事情很多,柯南也没时间来这溜达。
暮色中的雨滴折射着霓虹光晕,我抱着刚从便利店买来的鲷鱼烧,被织田老师拎着后领拽离积水潭。谢谢你呀,幼儿园园长。
唱片店橱窗里《卡萨布兰卡》的旋律突然被金属扭曲的尖啸撕裂,对面银行旋转门轰然炸开,飞溅的玻璃渣在柏油路上划出银河般的碎光。
“让开!”蒙面男人拽着人质撞出旋转门。
没办法,在这个杀人频率高到红的发黑的世界,我得多认识一下各位嫌疑犯,以保证我能避开大部分危险。
虽然我的视力让我压根认不出来那些危险分子,每次擦肩而过后,织田老师平静告诉我刚才的人犯下的案子,我都异常惊讶。
就算有的人是早间新闻刚放过照片,我也能转头就忘。
被挟持的少年举起缠绷带的手,我跟织田老师咬耳朵,说悄悄话“织田老师,你看那个人,怎么跟你们横滨的太宰治一样,身上缠好多绷带。东京也有太宰治的狂热粉丝吗?”
“都别动!”蒙面劫匪的嘶吼像生锈的刀片刮过耳膜。他胳膊底下夹着的少年活像条脱水而蔫掉的鱼,缠满绷带的手腕正随着挣扎渗出暗红。
雨丝斜斜地刺在霓虹灯牌上,折射出支离破碎的光晕。劫匪拽着人质撞碎玻璃的瞬间,少年绷带缝隙间露出的鸢色瞳孔——那抹深不见底的黑里竟漾着笑纹,仿佛被利刃抵住咽喉不过是场即兴游戏。
织田老师跟我说对方虎口的“K3”墨印——和新闻里连续抢劫三家信用金库的标记分毫不差。
谢谢他,不然以我这个视力压根看不清楚。
“现在的劫匪都搞起品牌连锁了?打出名气,打出品牌效应。”我缩在织田老师风衣后头小声嘀咕,“东京流行木乃伊cos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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