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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迁满面通红,正要解释,伍昭却不尴尬,笑着斥那小二一句“嘴贫”,便大跨步迈进戏楼中。
楼上雅间中早坐满了打扮不凡的富家小姐,靠前些也座无虚席,看来专程奔着汉梨班的名气来听戏的闲人不少。
财力雄厚些的贵人听戏,是能向戏班点戏的,伍昭倒没什么特别想听的剧目,更何况兜里一枚铜板也没有,也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她拉着谢迁在稍后排些的位子坐下,嘴上说着是做东请人听戏,但落了座还是矜贵无二地等着人家伺候她。
谢迁倒是没什么怨言的,这世上多少人想为太女殿下洗杯添茶还挤破头也抢不到呢。他一面将那盏冒着热气的清茶推到伍昭手边,一面闲话道:
“多谢殿……小姐相邀,这还是我第一次听戏呢。”
他戏本倒读过一些,只是平素两耳不闻窗外事,尚未考取功名时更是囊中羞涩,不敢踏入这等场合。
伍昭抬了抬眼,笑道:
“巧了,谢公子醉心四书五经,我却常看花词艳曲,大可为你解疑。”
正说着,戏台上一声锣敲得震天响,满堂看客都向那处投去目光——
只见一青衫小生踩着轻巧步子粉墨登场,体态轻盈、相貌绮丽。他转着圈向台前作了揖,高声唱道:
“南山青青豆苗长,书斋朗朗笔墨香,小妹顽心比天高,不爱圣贤爱潇湘!”
谢迁眉头一皱,总觉得这唱词哪里不太对,又听那青生念:
“奴家谢四郎,正是粗鄙乡野村夫,家中弱母老父年事已高,三位兄长皆未婚配,一位幼妹天性顽劣。妹妹呀,切莫虚度时光,哥哥待你考取功名,为我寻一位如意情娘。”
“这……”谢迁瞪大双眼,满脸通红。
再迟钝的人也该听出来了,台上青生咿咿呀呀唱着的,正是家喻户晓的《男探花》戏本。
伍昭却突然被提起了兴趣,一改先前懒散的坐姿,聚精会神盯着台上戏伶。
“殿下……!”谢迁一时着急,连隐没称呼都忘了。
“怎么是唱这个!我、我不累了,我们回去吧!”
还好她们坐得靠后,没人发现不对劲,伍昭连向他比了个“嘘”,难掩兴奋地轻声道:
“我倒听说这出戏好久了,一直不得空请人来唱,这回可是托你的福——哎、坐好坐好,戏开场之后就不能离场啦!”
谢迁不知这话真假,为了不打扰到其他人,只好隐忍不发,重新坐回伍昭身边。
民间戏总是排得大胆,也不知道编剧何许人也,竟把谢迁寒窗十年艰辛劳累一笔带过,第二折就叫那生角进了京,还正好撞见微服出宫的太女殿下。
大周民风开放,没什么权贵不可编排的规矩,唱当今圣上的戏词也是有的。
伍昭看得乐呵,肩膀碰了碰谢迁:
“哎,这扮太女的果真凤姿龙章,你看得脸都红了。”
他的脸是被那些过于大胆露骨的唱词给气红的!
什么“谢娘玉容比花娇,恨不日晓与同妆”,什么“缘何喉前总纱掩,六月无霜不寒颈”,什么“朱鹮也栖芊芊草,只苦女孙福难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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