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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施主……”
“少噜苏!接招!”
“呼!”一声宏响,桂夏心知周鹿已经动手,他回头微微一笑,身子一闪,便已经飘过月拱门进入后院。
只见浚院中央搭着一座五丈高,三丈见方的台,四周的台柱上面分别挂着一盏“气死灯”将台面照得明如白昼。
高台四周整齐的摆着一排排的长凳,每张长凳各坐三人,此时,那批人皆仰首望着台面上的龙争虎斗情形。
桂夏瞄了一眼,只见明明生这位年青道士挥动手中的拂尘,布成一座铜墙铁壁,周鹿则掌出如雷,双脚如飞奔行。
他正想要多瞧一眼,三川子已经快步上前道:“三位施主请!”
桂夏三人便跟着三川子步向台前。
只见台前正面摆着两排太师倚,八英中之七人及各派长老原本端坐在太师椅上,此时一见桂夏诸人行来,立即下约而同的起身。
桂夏大剌剌的点了点头,一见三川子侧身肃容,立即入座。
辛雨含笑坐在桂夏身旁之后,鬼马双娇便坐在她的身旁。
突听台上传来“轰!”一声,明明生立即踉跄连退。
桂夏一见周鹿挺胸昂头而立,他暗暗一笑,立即望向明明生。
明明生脸上一阵青白,吸口气执拂道:“佩服!”
就欲下台。
周鹿立即喝道:“慢着!”
明明生以为周鹿要趁机羞辱他,他立即沉声道:“有何指教?”
周鹿沉声道:“你别怪我上台糗你,我是为你设想,你想一想,我的武功此你棒,我都不是七巧会的对手,你算老几呢?”
明明生又羞又窘,立即红着脸低下头。
周鹿沉声道:“你下去吧!”
明明生立即羞惭的跃下台。
“刷!”一声,一位五旬道士已经掠落在周鹿的面前,只见他凝容问讯行礼道:“贫道启运子,讲不吝指教。”
“启运子?喔!你是崆峒派的长老吧?”
“正是,贫道师侄蒙你教训,贫道理该致谢。”
三川子急忙宣声道号起身道:“道兄请三思。”
启运子一咬牙道:“贫道会替敝派担当此事。”
三川子暗暗—叹,立即入座。
周鹿哼了一声道:“这就是阮师父不准我接近你们九大门派的原因,你们实在太没有骨气及长者的风范啦!”
启运子双颊一热,沉声道:“令师既然有此吩咐,你为何要明知故犯呢?”
“我是为你们着想呀!你们只知道自扫门前雪及关起门来称老大,你们可知道七巧会的厉害吗?”
启运子脸色一沉,不吭半声。
周鹿接道:“七巧会的人手,诡计及武功皆是一流,你们如果再继续臭屁下去,一定只有死路一条。”
启运子在武林中也足有头有睑的人,此时当众被一个后生晚辈教训,立见他的脸色越来越深沉。
片刻间,只见他一振拂尘沉声道:“出招吧!”
“你既然如此死要面子,我就懒得多言啦!”
说着,振掌疾劈而出。
启运子一挥拂尘,一挥散那股劲气,拂尘丝立即似炸弹开花般随着他的前进而戮向周鹿的面门。
周鹿以左掌迎上那篷拂尘,右掌箕张的疾抓向启运子的右小臂。
启运子只觉拂尘丝好似戮中铁板般,他正在暗凛周鹿的童子功了得,立觉五缕指风已抓近右小臂。
他迅速的顿臂振婉,拂尘之握把立即敲向周鹿的右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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