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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夏正在暗诧有如此怪胎之际,耳边已经传来辛雨的传音道:“夏弟,此人来头不小,等着瞧好戏吧!”
果见申钧双颊一红,拱手道:“周兄,二位范姑娘临时有事,所以……”
“你何时知道她们有事的?”
“这……大约半个时辰前。”
“你为何不立即宣布,害我多等侯半个时辰,你知道我浪费了多少的精神吗?你说,该怎么办?”
“这……周兄……”
“少称兄道弟攀交情,快作个交代吧!”
“这……”
倏听三川子宣声道号,起身道:“周施主,你别怪申师侄没有及时宣布此事,他当时正忙着接待贵宾呀!”
“贵宾?谁是贵宾?”
“是各派之长老及护法。”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为了巴结你们,让这数千人在此地枯等,哼!难怪我师父说,世风日下,现今之年青人是一代不如一代。”
“这……令师近来可好?”
“他很好,不过,他觉得挺无聊的,说不定会在近日出来走动一下。”
三川子神色一变,立即含笑道:“周施主,你可否瞧在贫道的份上,别计较申施主之一时疏忽,他也是挺着急的呀!”
“行!我可以给你这个面子,可是,这数千人如何交代呢?”
“施主有此雅量,其余的施主理当效行,是不是呢?”
说着,立即含笑望向四周。
四周果然哄然应是。
大块头双眼一瞪,哼了一声之后,立郎朝桂夏行来。
桂夏不由暗怔道:“哇操!这老包怎会找上我啦!我该怎么办呢?”
大块头朝桂夏身前空椅上一坐,伸出蒲扇般右掌道:“我是周鹿,外号两撮仔,你就是下跪客吗?”
桂夏伸出右掌道:“幸会!”
“叭!”一声,周鹿好似老鹰抓小鸡般握上桂夏的右掌道:“你的功力很行,皮也很厚,咱们来玩一玩吧!”
说着,立即用力一握。
桂夏含笑道:“你的功力甚为刚掹,不过,太过于急躁,因而‘期门穴’时觉抽疼,你想不想除去这个毛病呢?”
“啊!你怎知我的‘期门穴’会时觉抽疼呢?”
“你没发现你的右眉梢已有青丝吗?这正是‘期门穴’受创之现象,你一定为了施展横练功夫而受伤的吧!”
“啊!厉害,我在上月初被三十余名七巧会的家伙围攻,不慎被一名查某用‘问心锥’戮中了‘期门穴’。”
“那把问心锥有毒,你知道吗?”
“知道,可是,阮师父说我不怕毒,所以,我就不怕。”
“现在怕了吗?”
“不怕,阮师父会替我化解。”
“你何时可遇上令师?”
“我若赶回去,只需三天就可以遇上阮师父了。”
“迟了!你只能再活三天,若是赶路,只能再活两天半而已!”
“你……你别唬我,我的功力还很充沛哩!”
说着,功力一催,右臂立即一震。
桂夏若无所觉的动也不动,嘴角浮出笑容道:“不错,你的功力仍很充沛,可是,你没发现‘期门穴’加速在颤动吗?”
周鹿双眼一转,那张原本黑得发亮的脸儿不但迅即变成黯然,而且汗水亦自额上嘣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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