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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拂雪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的确是热闹非凡,于是笑着道了谢
摊主摆摆手,憨厚地笑道:“害,出门在外,谁还没个需要帮忙的时候。姑娘要是逛累了,就再来我这歇歇脚,我请你吃汤圆。”
两人正说着话,旁边一桌的客人喊着结账。摊主应了一声,又对柳拂雪说道:“姑娘,我先去忙了,你慢慢吃,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柳拂雪点了点头,看着摊主忙碌的背影,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暖意。
心道:反正也不知何处可去,倒不如先在这里玩上一玩。
打定了主意,待吃完汤圆,付了钱,柳拂雪便按照摊主所指之路,朝着花灯集市走去。
一路上,人潮涌动,欢声笑语不断。孩子们提着花灯在人群中穿梭嬉戏,坐在大人肩头一起目不转睛地观看杂耍舞技,眼睛瞪的老圆,激动地直拍掌。
临安的灯会,也是这般热闹。
有人正在河边放花灯,说是可为逝去之人照亮回家的路。
柳拂雪想了想,也去买了几盏花灯。摊主让她把思念之人的名字写在纸上,她思考半晌,挥毫落墨,塞进灯里,轻轻放了。
眼见着河面上的花灯越来越多,在夜色笼罩之下,宛如银河落入人间,繁星点点,随着水流轻轻摇曳。
每一盏灯,皆是思念。
柳拂雪驻足岸边,不知观望了多久,久到周围人尽数散去,久到街头彩灯一一熄灭,取而代之的,是街巷人家的烛火亮起。
她突然知道该去何处了。
柳拂雪轻功运于足下,一路狂奔,渡了河、越了山。三天三夜,风餐露宿,马不停蹄。
直到踏到最后一步之时,才终于累的倒地,胸腔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刚才还稀稀落落的大雨,此时却突然变大,倾盆而下。冰冷的雨水顺着脸颊滑落,混着额头豆大的汗珠,一股脑钻进衣领,浸湿了衣衫,早已分不清究竟是汗水,还是雨水。
感受着背上的敲击感,她突然笑了,仰面张嘴,去接天上的雨水。喝完猛地擦了一把嘴。
当真是老了,从前一路下山奔至长安,还能有力气与邪祟打上一架。如今不过是上个山,便已是筋疲力尽。
十年间,清风山早已大变了样。因无人居住,山上野草早已疯狂长至人高,遮住了视线。
柳拂雪只好抽了剑,循着记忆,一路边走边砍。找了许久才终于在杂草丛生中找到了那个她熟悉之地。
昔年的木屋已然破败,因许久无人修缮,木板腐蚀不堪,一侧的屋顶已然塌陷,歪于一侧,随时都有坍塌之势。
雨水从屋顶浇落,一路冲下,等到地时俨然变成了污水,可见尘埃堆积之多。
她缓缓走进木屋,脚下的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屋内的陈设几乎全都已然面目全非,桌椅东倒西歪,布满了厚厚的灰尘。
柳拂雪忽觉脚下一空,踩到一块松动木板。因重力翘起,隐约露出地下一丝微光。
柳拂雪心中奇怪,一脚将这碍事的木板踹开,走上前弯腰捡起了那地下被掩埋的东西,拎起时还发出叮铃细响。
借着雨水洗净,待看清时,柳拂雪却是心下一惊:“同心铃!怎么会在这里?”
她一路跑至后山,往年与师兄师姐在此练功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忽然心脏微滞,脚下如有千斤重。
静谧丛林之中,一排墓碑静立其间。原本被尘雾模糊的字迹,此时在雨水的洗涤下变的清晰无比。
柳拂雪沿着每一个字颤抖拂去。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缓缓地跪在地上,双膝陷入湿漉漉的泥土之中,溅起一片泥花。颤抖的仿佛不是她的声音,低头喃喃道:“对不起……我回来了……”
在雨水中令人听不真切,语音消散的瞬间,她忽然觉得好累好累。
如同突然被抽走浑身力气一般,柳拂雪猛然跌坐在地,头重重砸在其中一块墓碑上,鲜红刺眼。雨水砸于脸上,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在这滂沱大雨中渐渐模糊。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混沌,呼吸也逐渐变得困难,只觉头晕眼花、天昏地暗,却再也无力抬头。
十年漂泊,她一直在躲,可如今,她真的躲不动了。
两眼一黑,便再没有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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