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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狭窄昏暗的空间里,尤金的信息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有存在感,杜松子酒的味道侵入性极强地钻入洛海的鼻腔,让他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
“转过去。”洛海冷漠地开口,但尤金太了解他,听得出他声线里那一丝不易觉察的沙哑。
尤金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唇角勾着笑,缓缓地转过身背对着他,“虽然该看的早就看过了……但是行,你说了算。”
身后没有回应,看来检察官大人下定主意一语不发。
但在如此狭窄昏暗的空间里,任何声音都会被放大。
即便尤金背着身,也能清晰地听到洛海脱下上衣时布料发出的摩挲、衬衫纽扣与指甲碰撞发出的轻响,然后是腰带搭扣被解开时那清脆的“啪嗒”一声。
“你知道吗,其实我上次就想说了。”尤金抬起头,看着墙壁上的一个挂钩开口,“你平常把腰带扣得太紧了,领带也是,每次我都得费半天劲才解得开。”
洛海没有说话。
“其实这样对健康不好,总是紧绷着。”尤金继续说,“而且有时候,在你有感觉的时候,衬衫和西裤的布料紧贴在你皮肤上,从外面看起来特别明显……”
“闭嘴。”洛海的声音传来,夹杂着怒意和一丝喘息。
尤金乖乖地闭上了嘴,周遭重新恢复安静。
但空气里的信息素水平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减反增,烈酒与薄荷碰撞在一起,两种Alpha的味道——真实的和虚假的——让这里成了最浓郁的战场。
洛海的手指抖得更厉害,换衣服的任务变得越来越艰巨。两种矛盾的需求在他的身体里激烈地撕扯,被灌输的Alpha部分在激烈地抗拒和排斥,属于他自己的Omega部分却在叫嚣着渴求,怂恿他靠近、接纳、服从。
尤金·奥荻斯是最好的佳酿。
尤金·奥荻斯是最毒的砒霜。
“还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但没找到机会。”尤金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在狭窄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什么?”洛海已经快失去耐心了,烦躁感在他胸口横冲直撞。
“我的信息素要和你融合到什么程度,你会感觉到疼痛?”尤金低声问。
洛海怔了一下,没料到他会问这个。
“我不知道,没有想过。”洛海压下胸腔里的烦躁,“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
“当然有。”尤金低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我需要知道我靠得离你多近的时候你会觉得疼。”
不需要回头,洛海就知道尤金转过了身。
他的衣服只换了一半,新裤子的拉链堪堪拉上一半,衬衫的纽扣还未来得及系好。
但洛海的手僵在半空,既无法逃离,也无法阻止。他能感觉到尤金从他身后靠近,烈酒的味道比刚才更浓重几分。
“这样你会疼吗?”他听到尤金的声音在很近的距离响起。
洛海的口腔发干,喉咙发紧,一切理智都在告诉他,此时他应该转过身、严厉地制止尤金,然后赶紧把衣服穿好,远离这个信息素浓郁的环境。
但正相反,他声音沙哑地回答了尤金的问话,“……不会。”
尤金又向前靠了一步,洛海能感受到背后的热度正在接近,这一次,尤金的声音就在他的耳畔响起,“这样呢?”
洛海的身体开始颤抖,指尖几乎从衬衫的扣子上滑落,呼吸不可避免地急促起来,“不会。”
尤金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臂,结结实实地抱住了洛海。
Alpha的体温通过这个怀抱传递过来,然后是他的呼吸、力度和味道。
尤金的双臂有力地环绕着洛海的腰,胸膛紧贴他的后背,下巴就靠在他的脖颈旁边,呼吸时的热气扫过他的鬓角和耳廓,浓郁的信息素完全将他包裹。
Alpha的嘴唇就贴着他的后颈,仿佛只要他一张嘴,犬齿就会落下,刺入他的腺体,把他永远变成自己的东西。
疼痛最先从后颈的腺体开始,顺着脊柱的神经渐渐辐射至四肢百骸。
“现在呢?”尤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直接在洛海的鼓膜上敲击。
洛海的喉结向上滑动了一截,又缓缓落下,“……疼。”
“我知道了。”尤金低声回应,只停顿了短短一下,就拉开了与洛海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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