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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树丛中却突然跳出来一人,身形弯曲好似新月,持着短剑刺向谢呈。
昏暗之中,谢呈侧开身子。藏在袖中的匕首滑出,他运起手腕使其转向。
剑柄正中来人的腹部,谢呈的手臂却也被划开皮肉。
万幸潜睿及时发现,横剑追来,让谢呈再没有后顾之忧地驱车。
“坐好了,殿下!”迅疾的风声呼啸过耳,谢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林蕴霏没吭声,但扶牢了厢壁。她望向另一只适才被谢呈握过的手,那种温凉的触意似乎并未散去。
马车行得极快,那些厮杀的人声不消片刻就被甩在后头。
林蕴霏向外探头看去,幽暗的林间小径没有旁的人影。她于是撩起帘子,惊喜地分享给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谢呈,他们没有追上来,我们应该安全了!”
才嘘出去的气又在胸口聚了起来,因为林蕴霏瞧见谢呈漫开血色的右手臂。
他是何时受的伤?林蕴霏全然不知此刻自己脸上的担忧有多么深重。
“只是皮外伤,”谢呈顺着她的目光去看手臂,将手往后藏了藏,“没什么大碍。”
怎么会没有大碍呢?眼见得整条胳膊都要被血染红了。
林蕴霏撩眼去瞧他,谢呈额头上分明布着一层薄汗,即便如此,他还能做出若无其事的姿态。
胸口好似被一口大钟撞击了下,那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离云州至少还要半日的光景,而我不会驱车,若你在路上将血流尽了,我寻谁去说理?”林蕴霏从袖中取出一块随身携带的帕子,语气恶狠狠的,“烦请国师将手伸过来。”
谢呈听话地伸手,眸光落在眉目低垂、神情认真的她身上:“多谢殿下。”
林蕴霏已听不进他的话,她正小心翼翼地对付着眼前的伤口。
她不太会包扎,只胡乱缠了一圈。
因为怕让谢呈疼,又对血有着天然的恐惧,故而林蕴霏全程屏着气,生怕一个使劲,会从对方口中听到嘶声。
“殿下。”谢呈的出声被林蕴霏即时驳了回去:“你先别说话。”
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让谢呈忍俊不禁:“在下得说,殿下若想替我止血,包扎得这般松可没甚成效。”
“我不怕疼,殿下稍微用些力。”
听罢谢呈的话,林蕴霏简直要被他气笑。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人还有闲心来调侃她:“好,那国师多担待着些。”
扯着帕子两角的手稍稍使力,她如愿听见谢呈的一声闷哼。
快速将结打完,林蕴霏坐回马车内,撂下一句:“对不住啊,国师。怪我笨手笨脚,竟让你这般能忍痛的人都受不住了。”
“无妨,”谢呈没脾气似的为她辩说,“殿下已然做得很好。”
“路途尚远,殿下不若睡上一觉。”
对上他的关心之语,林蕴霏那点微不足道的怒气哪里还能留存:“你的那位侍卫呢?他怎么办?”
谢呈的眸子紧了紧,答:“他会跟上来的,到时在州署同我会合。”
第62章“恶犬的利齿、成堆的白骨,我全都见过。”
为防止差池出现,谢呈与林蕴霏一路不停地驶向云州。
好在余下的路还算顺遂,两人赶在天明之前抵达云州州署。因为州署正门被一群目光幽深如饿狼的百姓围得根本打不开,他们只得绕路由侧后门进入。
这绝不是二人小题大做,毕竟云州城内外的难民与流民远比雄州的看起来更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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