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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丈太郎沉重的诉说着往事,尽管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再度提起,还是令人后怕。
“什么?!”松田阵平反应剧烈起来,甚至有些无礼,“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不早说!”
“这些也是我和友美在一起之后才知道的啊。”松田丈太郎挠挠脑袋,“没事提起这干什么,很丢脸的啊,都过去了很久了。”
“那你有没有曾经在意过我的感受!你因为这件事变成酒鬼,在你心里就过去了。那我呢?”松田阵平忍不住吼了起来。
“你现在考上了警察不也挺好的吗?”松田丈太郎不理解松田阵平生气介意的点,“我要怎么告诉你?告诉你,我因为资本的舆论被打压到失意,让你长大了替我报仇?可这一切,不就是因为我比较倒霉而已吗?”
“可……”松田阵平话到嘴边,也说不出口了。
虽然他真的想说:可是他自己因为父亲的剧变而讨厌警察,整个青春期是钻了多久的牛角尖才想明白,那个过程有多么的痛苦,又因此错失了什么。
但正如自己父亲说的那样,一切都过去了,提了也没有用,也不会改变什么。
松田阵平颓然泄气,找到安藤阿姨做的糕点,拿了一些转身就走了。
安藤友美听见吵闹声后,又来到厨房门口,倚靠着门口看着已经没了话语父子二人,更多的视线落在怔在原地松田丈太郎身上。
松田阵平离开前,对着安藤友美鞠了一躬,就离开了。
在松田阵平离开后,安藤友美走过去抱住了松田丈太郎。
松田丈太郎在安藤友美怀里叹息着,友美揉了揉颈肩的卷毛,无声安慰着。
松田阵平又跑到了萩原家,一股脑把在家里的事诉苦般的告诉了萩原研二。
“我们无法理解父母的难处,就像他们也无法理解我们的内心的痛苦。”
萩原研二抽着香烟,吞云吐雾,总结着说。
他也回想起父亲的车厂破产后的潦倒,到处求人的场面。
可能一句“都过去了”,是对时间流逝的无奈。
无论怎样都无法抹平过去带来的伤疤。
“由纪本人也从没和你提起过这些啊,你也不知道由纪的内心有多么伤心难过吧?这么说起来,由纪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小姨夫’死亡的吧,由纪一直叫安藤阿姨为‘母亲’,那‘小姨夫’就是父亲啊。往事再提,受伤害的不止你一个啊。”
萩原研二看着黯然神伤的松田阵平,又用事实补了一刀。
“是啊,比起由纪,她受到的伤害更多,还有来自于我给她的伤害啊。”松田阵平颓丧地也吸着烟。
萩原家仅剩的两瓶啤酒,被松田阵平喝了一瓶半,剩下的半瓶已经回归了下水道。
所以颓然的松田阵平只能抽着烟,纾解他糟糕的心情。
“额……”萩原研二哑口无言,他一时忘记了松田阵平还拒绝过由纪这件事,毕竟松田阵平说的事更加令人惊讶。
虽然被拒绝在跟由纪所经历的其他事面前不值一提,但对方可是由纪。
萩原研二感觉,对由纪来说,被松田阵平拒绝受的伤害更严重。
别问他为什么,他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你现在弥补还来得及啊!”萩原研二安慰着松田阵平。
“我怎么弥补?”松田阵平更加沮丧,但看向萩原研二的眼睛又闪着希望。
“把你赔给由纪?”萩原研二重复了一句刚刚松田阵平所叙述的松田叔叔的话。
松田阵平闪着希翼的眼睛又暗淡了下来,感觉萩原研二在说废话。
把他赔给由纪,就能抹平对由纪的伤害吗?
萩原研二看着松田阵平说:“别这种表情嘛,小由纪拒绝你也没说过重话,她要是讨厌你的话,以她的性格直接一拳把你打飞了。这就说明你还有机会的啊!就算你才知道了这些事,作为当事人的由纪早就知道了,也肯定比你更清楚啊,她那么对你,肯定是不介意这些的啊。”
松田阵平又燃起了希望,萩原研二再接再厉的继续说起来。
“你想想以前,由纪对于讨厌的人都是直接打飞的,要不然就是由纪也没有好脸色。”萩原研二分析着,“只不过她现在身边男孩也挺多的,第一次遇见的‘静雄’、还有同样是警察的‘宇野’、还有那个侦探‘江户川’。”
最后还有一个诸伏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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