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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性卑劣、自私自利,我的父亲曾教导我,为了达到目的,做什么都不可耻。这是藏在我性格底色里的阴暗。而如今,酒精成了它的温床——我很快意识到,如果我想得到祁昼,这一夜或许会是我最好的、唯一的机会。
——我当然要得到他,他是我少年时爱上的人,是我这辈子爱过的第一个人。
祁昼正在推开,他清了清嗓子,整理着弄散的衣领……然后,我忽然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们挨得很近,呼吸相闻,我看到他的瞳孔剧烈收缩,仿佛深海起浪。
我强势的、不容拒绝地将他推倒在柔软的野营底垫上,祁昼仰面看着我,他想说什么,却最终一言不发,直到我开始解他的裤子。
他按住了我的手——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当祁昼认真的时候,他的力量对我来说几乎是压倒性的。于是,我犹豫了一秒,被酒精弄的晕晕乎乎的大脑立刻做出了决策:好汉不吃眼前亏,吃到嘴里才是真的,管他什么姿势。
我开始麻利地脱自己的裤子。祁昼一愣之间让我得了逞……冷调的极光在天边燃烧,点燃了苍白纠缠的躯壳。我以一种绝对主动、不给自己留任何退路的方式,引导、放任祁昼占有和掠夺我,那是我人生中只此一刻的疯狂。
仿佛天地将焚,至乐至痛,如梦如死。
……
“我的生命不过是温柔的疯狂,眼里一片海,我却不肯蓝。”
十年后,我在被圈禁的房间里摘下这段兰波的诗文。祁昼就站在我的身后,他的手搭在我的肩头,目光笼罩着我的书页。他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和克制,一种尖锐的、令人通体生寒的东西从这具表面完美温润的皮相中缓缓渗透出来,它们长出黏腻的触手、荆棘般的爪牙,刺入我的脏腑胸腔大脑。
这么多天,被他不见天日的关在这里,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过去我曾天真的认为,我和祁昼的悲剧只是因为后来发生的那些事。其实并不止于此,我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祁昼和他的母亲一样,极端、极致。爱恨都不容更改,也不容拒绝。
和他这样的人在一起,如果不能终身厮守,便不可能全身而退。
他就像一团火,不是容纳他被温暖,便是烈火焚身,粉身碎骨。
“十年,我想,你应该早就忘了我了,并且以为我也是这样,”他捏住我的一段发丝,细致地在指尖摩挲:“不是这样的,不是的,周灼,我一直在找你,我没有一刻能忘了你。”
然后,他又开始说起那些死去的往事。这些天他不再强势地对我进行身体上的占有,却开始强迫我回到过去。
他说起我们在挪威山顶的交缠,那是我们的第一次。我流了很多血,好在酒精起了麻痹神经的作用,我昏昏沉沉地睡去,却在天亮前莫名其妙地惊醒,打开手机,看到了来自国内的信息和一连串的未接来电。
——全是来自父亲。他让我尽量在挪威多玩一段时间。又问我最近有没有做预言梦了。
我心里没来由的不安,便回拨过去。父亲没接。
少年时期自有一种逆反,别人——尤其是长辈,越让你干什么,你越不想干什么。比如父亲不让我和祁昼来往,我却偏偏与他离经叛道至此。再比如,父亲不让我回国,我更疑神疑鬼,觉得他有事瞒着我。
正巧,我当时将和祁昼的这次越轨定义为一次酒后乱性,源于我不要脸的刻意引诱。我开始后悔、后怕,畏惧面对醒来时他的神色——他是个直男,又有喜欢的女孩子,会不会觉得我恶心呢?
光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毛骨悚然。于是,趁着醉意之下,冲动未消,我连夜买了回国的机票,在祁昼醒来前,落荒而逃了。
走前,我给他留了一张信,我先向他道歉,祈求他忘了昨晚的事情,说明这只是一个谁都不想发生的错误,然后,我终究又放心不下,吐露了我预言死亡的秘密,详细描述了预言梦中撞向他的货车的特点、路段的特征——我又一次违背了我父亲的告诫,将这个致命的秘密告诉了别人。
……
“我醒来时,你已经离开了,”祁昼合上我的笔记本,强迫我注视着他:“原本,我想和你表白。打开你留下的信,我才知道对你而言,一切只是个荒唐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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