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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回醒来的时候已经没脾气了……我只觉得精疲力尽,浑身像被人从里到外翻出来拉扯了一轮,又被塞回这具表面体面的皮囊里。
——祁昼帮我擦了身,甚至换了衣服。但不包括“里面”。
我已经不想回忆起身时的感受了。
我推开卧室门,还没走到大厅,便先闻到了扑鼻的菜香。
然后——看到了满满一桌……满汉全席?
祁昼正把第十三道菜——小龙虾,端上菜桌。我谨慎地站在一旁,问:“你家有人要来?”“没有,”祁昼顺手帮我拉出椅子,“只有我们俩,我把下午的假也请了。”
“你下午有事?”我礼貌性地问候,“那我也该——”
我想说我也要告辞了,留在这里半天一夜,非但人没杀成,反而“被害者”神清气爽,我这个“凶手”被折腾成这样,真是身心俱疲。
“没什么事,”祁昼却率先说到,“只是要接一下仙女,你还能陪着玩会儿。”
我:???
仙女?这是什么称呼?昵称还是爱称?难道是校园时代的马尾女孩?是祁昼的女朋友吗?还是太太?毕竟他早上说要陪家人??
——等等?还要让我陪她玩?这是什么操作?祁昼现在都这么开放吗?
我满怀着这种迷茫和震惊的心情开始吃祁昼精心准备的大餐。
……他竟然真的把我随手写的清单上所有的菜都准备全了。
吃得七分饱后,祁昼倒了半杯餐后红酒,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以为他在说菜:“真的挺好吃的。你为什么这么快可以做完这么多菜,口感还不一样?”
我现在已经疲惫到懒得用过度卑微的姿态和敬语来伪装自己。好在祁昼似乎也并未觉得奇怪。
祁昼面不改色道:“哦,那是因为都是从附近五星级酒店直接外卖打包的,时间太赶了,来不及自己买菜做了。但这对你来说或许是个好消息,因为我最近才学做饭,有些菜还弄不太熟。”我:“……”作为导致”来不及“的罪魁祸首,我竟无言以对。
祁昼微微一顿,抿了口酒:“不过,我其实是想问,你觉得刚才和昨晚怎么样?”
他灰蓝色的眼睛安静地看着我,仿佛只是随口问我喜不喜欢一首曲子。
但我是个快30岁的成年男人,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装就没意思了。
我拿起酒杯,饮酒时,我透过水晶玻璃观察着对面男人的面容,打量着这个十年未见的故交。
我喜欢和祁昼做。从十年前,我就知道这件事。若是换其他任何一个人,即便我想杀他,就算我当真被逼入绝境,也不可能用这种方式,还近乎纵着对方,由着他强势地来了一次又一次。
于是,我大大方方道:“有些疼,但是我挺喜欢的。”
我看到祁昼的眼睛亮了亮。让我想起了海边夜晚的星空。
“我很高兴,”他说。仿佛我肯定的不是可笑的床技,而是什么体面又郑重的事情。然后他说,“那如果我想要你以后只和我,可以吗?”
我放下红酒杯。抬起眼睛,看着他。
一阵沉默后,祁昼轻轻笑了下,但他的笑容里其实毫无笑意。我知道他只是试图冲淡某种紧绷的气氛。
他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是说要几万吗?你平时多久……接待一次客人,每晚……接待多少人、多少次,具体怎么收费,我会全都付给你,只会多,不会少。”
我抚摸着红酒杯纤细的杯柄,思考着祁昼提出的方案。
我虽然现在穷的厉害,但也没到吃不上饭的程度,其余工资给奶奶慢慢治疗眼睛,也算勉强够用,当然不至于真的贪祁昼的钱。
他这段话里对我来说真的诱人的,是一个朝夕相处的身份和理由。
他显然想包我,而如果有了他情人的身份,我便能合情合理地登堂入室,又自然更有机会,悄无声息地……杀了他。
这会是一场对等的智力游戏。
我对此,感到……十分期待。
我唯一感到好奇和戒备的是——为什么是我。
我不相信任何人能认出如今的我,更不觉得祁昼会认出我——他要是真知道我是谁,不可能非但没将我送给我的仇人们,或者远离我,而是选择将我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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