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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分钟后,撞上两位领导,祁音书才破译余樱的密码——
“老板和凌经理在后面!快走啊!”
余樱也是很神奇的一个人,在公司,绝对是社交核心人物,绝对不怯场,但下班点一到,宁愿躲厕所十分钟,都不肯跟老板同一电梯下楼。
“是谓打工人的课题分离。”余樱科普道。
但总而言之,后知后觉的祁音书已经避无可避,她静止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叶总和凌经理有说有笑地向她走近。
至于她为什么不趁人还没到先溜呢。
因为。
祁音书轻微舔唇,左手捏紧硌人的车钥匙。
右侧不断有下班的车辆经过,哗——哗——一辆又一辆地带过一阵短促的风。
她平静的双眼持续地与凌豫筝那含笑的双眼对视着。
祁音书不自觉地咽了咽喉咙。
凌豫筝的眼睛像是有某种魔力,牢牢控制着她的四肢。
就像第一次酒店的夜晚。
她进门紧张的瞬间,凌豫筝就看着她的眼睛,问她是不是骗人,根本不是自称的有过很多恋爱经验。
当时是她们第五次偶然见面,凌豫筝穿着一件绒绒的,白到发光的毛衣,像正义的天神一般审判着她,让她为自己拙劣的谎言不安。
她也像此时此刻这般,久久地被凌豫筝观察着,不敢动,甚至不敢肆意呼吸。
停车场内向她走来的人,在原本衬衣之外,又加了一件很休闲的麂皮外套,蓝色和深棕色撞在一起,衬得凌豫筝有种90年代的摩登复古感。
钥匙攥得更紧。
在祁音书眼里,那本该不起眼的小拇指上的银色尾戒,都在停车场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如果要说她和凌豫筝有之前那般关系,没有任何对凌豫筝这个人的喜欢,是不可能的,不一定是爱,不一定是想成为恋人。
但凌豫筝之于她,她之于凌豫筝。一定都有某种相合的吸引力。
所以,祁音书认为,她现在这般为凌豫筝靠近而加速的心跳,是极其正常,不用觉得怪异的情况。
那二人的脚步终于停在祁音书面前,没有余樱在旁,她非常自然地扬起笑容:
“叶总,凌经理。”
“群群,你下午和原木的合作谈得怎么样?”叶漫宁先问。
祁音书的心动尚未平息,脸上游刃有余:“基本没问题了,明天再跟她们品牌部沟通一下双方权益。”
“喔,好。”叶漫宁竖起大拇指,“厉害!”
祁音书目光快速从没有讲话的凌经理脸上飘过,再看向叶总的眼睛:“叶总,凌经理,那我就先走了。”
“好,拜拜。”叶漫宁愉快朝她挥手。
凌豫筝却只对她颔首笑了笑,莫名拨得祁音书心痒痒的。
与凌豫筝擦肩而过,走过四五辆车,祁音书拉开车门,扶着门把呼了口气,将要坐进车内。
那只对她笑,一句话没说的人,悄无声息走到她身后。
祁音书先闻见熟悉的香味,再听见鞋底摩擦水泥地的最后一声轻响,她心念一动,略微转身。
凌豫筝抬起右手,将一个u盘举到她的眼前,小拇指上的银色尾戒比银色u盘更要吸引祁音书的目光。
她这才看见尾戒上刻着一串英文字母,只不过她不敢细看。
凌豫筝头顶上有一个直射灯,一般这样的一束灯光压在人的脸上,会显得人五官不那么正常。
但顶光落在凌豫筝的额头上,鼻梁上,变成更细腻的质感,让祁音书又忍不住想起,那处凌豫筝审判她的酒店玄关。
识破她的谎言,凌豫筝笑着说算了,要走,她一时情急,拉住凌豫筝的手腕——“姐姐!”
对方看眼她们交执的手,再看她的眼睛,祁音书深呼吸,“对不起,能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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