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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是她们学校家长群的消息,最新一条是个语音,点开后是个中年女声,嗓门挺大:“吴老师啊,我们家孩子说下学期美术课没了,是不是真的啊?他可喜欢画画了,这要是没了多可惜啊!”
真真皱着眉,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这家长是五年级那个小胖他妈,上周还跟我聊过,说孩子回家老念叨我教得好。这下好了,课没了,她肯定得找我问个明白。”
“那你怎么回?”我凑过去看了一眼,群里已经有人跟着起哄,问美术课是不是真要取消。
“还能怎么回?”她叹了口气,飞快打字回复,“就说学校安排,还在调整中,让他们别急。”
发完这条,她把手机扔到一边,揉了揉太阳穴:“烦死了,小地方就这样,啥事儿都能传得沸沸扬扬。明天估计又有家长给我打电话。”
我没吭声,盯着她紧锁的眉头看了一会儿。
她这人虽然嘴硬,但责任心不差,要不然也不会为了几个学生的事儿烦成这样。
我突然有点庆幸,幸好她不是那种得过且过的性子,不然这日子真没啥盼头。
“要不我明天陪你去学校一趟?”我试探着说,“顺便看看能不能跟校长聊聊,别让你一个人扛着。”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我,眼里闪过点意外:“你不是说单位清闲,没正事儿干吗?怎么还想着掺和这个?”
“也没啥,就是……”我挠了挠头,找了个蹩脚的理由,“你不是我未婚妻吗?帮你分担点不过分吧。”
真真盯着我看了几秒,嘴角一翘,笑了:“行吧,那你明天可别睡懒觉,八点前得出门。”
“没问题。”我拍拍胸脯,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挺有气势。
真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像是在沙漠里捡到一瓶水的那种意外。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难得的柔和笑意,把手里的核桃壳轻轻扔回桌上,起身走过来。
她站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睡衣的下摆因为动作微微掀起,露出两条修长又肉感的大腿。
那双“酒杯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勾人,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
“哟,还挺爷们儿啊?”她语气里带着点揶揄,可那双眼睛却亮晶晶的,像在试探我是不是真能说到做到。
她俯下身,双手撑在我身后的沙发靠背上,离得近了,我能闻到她刚洗完澡的清香,混着点洗发水的柠檬味儿。
她的发梢还有点湿,滴了颗水珠在我手背上,凉丝丝的。
我心跳突然加速,喉咙干得像塞了团棉花。
真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我早就知道。
二十七八的女人了再是没开苞的黄花大闺女反而不正常了。
在她面前我反而像是一个新兵蛋子,她这模样,像是要勾着我往哪儿走,而我这二十多年没正经牵过女孩子手的糙老爷们儿,居然有点招架不住。
我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伸手揽住她的腰。
那腰细得让我手掌一握就满是触感,可往下却能感觉到她臀部的饱满,肉乎乎的,像个熟透的水蜜桃。
真真没躲,反而顺势坐到我腿上,膝盖压着我的大腿,睡衣滑上去一点,露出大腿根那片白得晃眼的皮肤。
她低头看着我,眼角微微挑起,带着点戏谑:“怎么,明天要当英雄,今天就先收点利息?”这话说得我脸一热,可手已经不自觉地往她身上摸索。
她没推开我,反而凑过来,唇轻轻擦过我的耳廓,热气喷在我耳朵上,痒得我头皮发麻。
我脑子一嗡,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低头吻上她的嘴。
她的唇软得像果冻,带着点核桃的甜味,我笨拙地啃了两下,她就主动张开嘴,舌头滑进来,勾着我的舌尖打转。
我喘着气,手从她腰上滑上去,掀开睡衣,摸到她胸前那对软乎乎的家伙。
她的乳房不算特别大,但手感挺实,像是两个装满水的气球。
我指头一捏,发现她的乳晕比我印象里还大,浅褐色的圆圈占了半个胸,像两块摊开的煎饼。
乳头有些凹陷,藏在乳晕中央,我用拇指揉了两下才勉强翘起来。
她低哼一声,身子往我手上靠了靠,像是在催我用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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