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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再追问,可心里却冒出一股酸味。
她住村小那几天,我忙着单位的事儿没去看她,她也没主动联系我。
现在想想,她平时跟我聊天都惜字如金,可跟别人却能聊到半夜?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脑子里闪过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她会不会跟谁多说了几句?
我咬了咬牙,觉得自己有点敏感过头。
“那你今天跟校长聊聊?”我小心翼翼地问,声音有点干巴。
“聊啊,不然我去干嘛?”她斜了我一眼,语气有点冲,“昨天不是说了吗,可能要调去开发区三小,我得问清楚,不然下学期稀里糊涂分流了,连个准备都没有。”她顿了顿,又补了句,“你不是说陪我吗?到时候别光站着,跟校长说两句,帮我撑撑场子。”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点打鼓。
我这人嘴笨,跟领导说话都结巴,更别提帮她撑场子了。
可她这话说得有点依赖的味道,我也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行,我尽量。”说话时,我偷偷瞥了她一眼,她低头摆弄手机,眉头微皱,像是藏着什么心事。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停了一会儿,像是要回条消息,可最后还是锁了屏,把手机塞进包里。
车开到镇小学的时候,已经八点四十了。
太阳刚从雾里钻出来,洒下一片淡黄的光,把学校门口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
学校不大,围墙斑驳得像块旧抹布,大铁门锈得吱吱响。
操场上空荡荡的,只有几只麻雀蹦来蹦去,啄着地上的碎石子。
教学楼是两层的老式平房,外墙刷着白漆,可风吹日晒早就掉了大半,露出底下灰扑扑的水泥。
门口挂着块牌子,“柳河镇小学”,字迹歪歪扭扭,像被雨水冲得褪了色。
真真推开车门跳下去,帆布包甩在肩上,回头催我:“快点,别磨蹭。”我锁了车跟上去,脚下踩着操场边一块凸起的砖头,差点崴了脚。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动了动,像想笑又忍住了。
我跟在她后面,心里却有点沉甸甸的,昨晚的扫兴加上现在的胡思乱想,像一块石头压在胸口。
她的背影在阳光下晃着,那双粗壮的大腿迈开步子时,牛仔裤紧得像是第二层皮,我脑子里又不受控制地闪过画面——她被另一个男人压在宿舍那张窄床上,喘着气扭动身子……我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得一激灵,才把这念头压下去。
校长办公室在二楼,楼梯口堆着几摞旧课本,封面都卷了边,散发着一股霉味。
楼梯扶手上裹着层灰,像是好久没人打扫。
真真走在我前面,步子轻快,我跟在后面,手插在兜里,低头盯着她牛仔裤包裹的臀部。
那地方饱满得像个圆滚滚的南瓜,走楼梯时一颤一颤的,手感昨晚还留在指尖。
敲门进去的时候,校长正坐在一张掉了漆的木桌后面,桌上摆着个搪瓷茶缸,旁边堆着一摞文件。
他五十多岁,头发稀疏,眼角全是皱纹,看起来像是常年睡不好的样子。
墙角放着个烧煤的铁炉子,炉膛里的火苗跳了两下,屋里飘着一股淡淡的煤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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