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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知行在学说话那会儿就这么喊他了。
最初是因为程羽西的妈妈总是宝贝儿宝贝儿地喊他。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年幼的吕知行一直以为程羽西的名字就叫“宝贝儿”。他有样学样地跟着喊,奶声又奶气。
后来随着程羽西长大,亲妈的母爱已经日渐凋零到连名带姓喊着都透着一股嫌弃。
可吕知行的“爱”依旧蓬勃,他会在调侃和捉弄他的时候,将这个称呼从箱底里拿出来,吹吹灰尘,喊上一声。
宝贝儿。
平日吕知行那么开玩笑,程羽西多半不会搭理他,喊急了也顶多是骂骂咧咧。
可如今终究是不太一样了。
这分明是非要在程羽西的痛点上蹦迪,用心之险恶简直令人发指。
程羽西决定在飞机上的两个半小时内绝不跟这个人说一句话。
不对,半个语气词都不给他。
吕少爷向来哄人不哄第三次,就从他道了三次歉的表现来看,今天已经属于超常发挥了。
意识到程羽西不搭理他,吕知行也不说话。飞机起飞后,吕知行放倒座位,戴上眼罩,一抿嘴一歪头——管你爱咋咋的,我睡觉。
程羽西翻开笔记本确认今日的行程。飞机起飞时间是国内的一点,到达关西国际机场T1航站楼是日本时间的下午四点半。
他在前一天就已经在手机上填写了两个人的VJW电子入境卡。通关时电子入境QR码要比提交纸质入境卡快上许多。
如果入境手续走得快,拿到行李后他们就能赶上五点四十五分直达奈良jr车站的机场巴士。这样就能省下坐电车转车的麻烦。一切顺利的话,他们说不定还能吃上车站附近的一家价格相对平民的怀石料理。
程羽西捏着笔,在5:45的数字上划了几个圈,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才歪过头看向小小的飞机窗。
万米高空上只能看到纯净的蓝和白。一整块云层堆积在下方,是一望无际的乳色的海,看起来又绵软又暖和。
程羽西的视线不自觉地就从窗户飘向了旁边歪着脑袋爆睡的人。
吕知行原本抿着的嘴唇不知什么时候张开了一点,放松的上唇微微上翘。大概是刚刚舔过,他的双唇红润,带着点水色的光泽,像是刚刚偷吃了一片云朵,又像在向谁索求一个吻。
程羽西莫名觉得吕知行的样子有点好笑。他不自觉地伸出手,用食指向上摁了摁吕知行的下嘴唇,合上了他的嘴。食指蜷起,拇指的指腹贴着他的唇线滑动到了嘴角,很轻地碾了一下,抹掉了上面的唾液。
这时一位乘务人员走了过来给他们发黄色的入境小卡,程羽西冲着她摇了摇头,竖起食指放在了自己嘴唇中间,无声地笑着,请求她别说话。
在发飞机餐的时候吕知行醒了,他们依旧没有说话。
吕知行都不需要开口,程羽西就替他选好了餐食和饮料,并放到了他的小桌板上。而吕知行也默契地从程羽西的餐盒里拿走他不喜欢的榨菜。
飞机餐结束后,广播通知飞机开始下降了,紧接着是一长串的下降前的要求:收起小桌板,调直座椅靠背,打开遮光板,关闭一切电子设备。厕所将在五分钟后关闭。
飞机上最后的半个小时,能做的事情一下子变少了。两个人又互相斗气不说话,只能无所事事地望向窗外。
机体开始下沉,淌过乳白色的云雾的海。紧接着视野忽然开阔,窗下出现了真正的墨蓝色的海,一些青绿色岛屿星星点点地散落在上面,就像是深蓝色缎布上点缀着祖母绿宝石。天与海的尽头界线模糊,中间泛着一层淡淡的白,是锻布裙边上缝上的一层茸茸的毛边。
程羽西与窗户之间隔着一个位置。为了看风景,他倾斜着身子努力往窗户边凑,右手随意地搭在了旁边。
过了好久,程羽西才忽的发现这个姿势离吕知行很近,而自己的右手正好就放在了吕知行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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