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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知行怔了一下,紧绷的肩膀略略落了下去,神情变得柔软。他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谢谢哥。”
“谢什么。我就是来看狸猫的。狸猫呢?”
“躲在主殿的底下睡觉吧。”吕知行咧开嘴笑了笑,冲他们摆摆手,转身向着程羽西走了过去。
他在程羽西的旁边站住了脚,从裤兜里翻出了早上他给自己的五元硬币,扔进了参拜箱,扯了扯上面的铃铛,鞠躬两次,拍手两次,双手合十,祈祷许愿,最后再鞠躬了一次。
程羽西在旁边默默无言地看着他做完了整套流程,照着他的模样也学了一遍。
他们并肩站在神社大殿面前,掌心相合,安静地闭着眼许愿。屋檐底下的烟尘在正午的阳光中漂浮,拥有两千年岁的古老神社无声地凝视着祈祷的年轻人。
吕知行睁开眼,偏头看向程羽西,问:“你许了什么愿?”
程羽西还是闭着眼,却回答了他:“说出来不就不灵了吗?”
“不会。神明大人没有那么小气。”吕知行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不说,我来说吧。我希望……”
程羽西睁开了眼,墨黑的眸子揣着盈盈的光望了过来。
“我希望能跟小西重归于好。”
这句话说出来后,吕知行分明看到了程羽西眸子里的光晃了一下。他接着说道:“我已经不再因为昨晚的事情生气了,你也别因为我胡说八道生气了。好不好?”
“如果我说不好,会得罪这里的神吗?”程羽西抬起头看向大殿。
吕知行思忖了一会儿,说:“你不会。但我会因为愿望没能实现而怨气冲天,然后得罪神明大人。”
“哦。”程羽西应了一声,却不置可否,脚尖一转人就走掉了。
吕知行看着程羽西走回到小鱼身边。好像就这么一会儿时间,他们关系就已经处得亲近。他隐约听到小鱼带着一点笑地问程羽西:“还生气呢?”而程羽西摇摇头,很快地就把话题岔开了。
吕知行胸膛里窝着一颗不甘的心,长长地吐了口气,撇撇嘴硬着头皮跟了过去,然而刚走了一半却被李哥喊住了。
他回头,看到李哥站在绘马架旁边用手指了指其中一块。
所谓绘马其实就是个小木牌,是日本神社里祈愿用的一种贡品。以前信徒会以马作为贡品献给神明,然而活生生的马毕竟价格不菲,慢慢地人们就开始在木板上画上马,来代替实物献给神明,因此这块木牌便有了绘马这个名称。
到了现代社会,人们会把自己的愿望写在木牌上,用来向神明许愿。
吕知行凑到了李哥身边,顺着他指的方向望了一眼,脸立刻皱成一团。
他看到一块绘马上写着:愿天长地久,右下角画了一条鱼的简笔画。
“哥你怎么回事?晒恩爱呢这是?”
李哥摇摇头,说:“你翻开,看后面那一块。”
吕知行将信将疑地翻开了那块晒恩爱的绘马,然后他便看到了后面的绘马上的中文:愿友谊长存。右下角小小地写着一个“西”。
吕知行缓慢地眨动了一下眼睛,嘴角绷紧,扯出一个苦笑:“友谊长存。”
李哥的目光依旧停留在绘马上,很轻地说了一句:“别着急。”
吕知行没有再说话,他缓慢地松开手指,放开了一直抓着的另一块木牌。
木牌落下。
“友谊长存”便被“天长地久”盖住了。
四个人一块走出了神社,在大鸟居处互相道别。
小鱼不知什么时候买了四个下鸭神社的季节御守,他和李哥一人留一个,然后送了两个给吕知行和程羽西。
程羽西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能总让你破费。”
“没关系,你就当是前辈送给后辈的祝福好了。”小鱼笑着,特意瞥了一眼吕之行,“祝你们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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