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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王爷!王爷!”骁王府中,一名亲兵小跑着进入祁元啸的书房禀报,“宫里传旨,召您入宫!”
旨意传得很急,祁元啸也不敢怠慢,立刻便入了宫,面见祁元景。
他来到御书房时,祁元景正在案前踱步。
见他进来,祁元景便朝他扬起手里一份急报,随后递给了他。
祁元啸接过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东邑集结军队,朝我边境压进,请朝廷速派军镇压”。
祁元啸的面色凝重起来。
东邑,正是他背上留下那条可怖伤疤的地方。
当年东邑被他杀退之后,损失了近万兵力,几乎可算是一蹶不振,因此多年来一直非常安分。
祁元啸沉思了许久,皱眉道:“这些年,东邑的兵力应还未恢复到能进犯大盛的地步,怎如此胆大妄为?”他又再细细思索后,像是明白了些甚么:“按年头算来,东邑的四皇子今年应已是弱冠之年了,说不定是想借此立威,好在夺嫡中立稳脚跟。此事可有探子传报?”
“三哥果然对一切情势尽在掌握,确实探子已报此事,朕还未来得及告诉你,三哥就已自己猜到了。”祁元景脸上满是赞赏之情,他拍了拍祁元啸的肩:“三哥对此,有何建议?”
毕竟是多年兄弟,祁元啸听出了他言外之意。他转脸看向祁元景:“陛下想派我去?”
祁元景赞许地笑了:“知朕者,莫若三哥。当年三哥重创东邑,朕认为,此役仍应由你出征,方是最佳人选。”
祁元景说得很对。
经当年一役,祁元啸更比年少时名声大震,骁王的称号传遍了南疆北境,也换来了大盛新帝登基后这几年的平安。
而如今情势,只有让祁元啸再度出征获胜,才能彻底打压东邑的气焰。
当然,祁元啸对于大胜归来也十分有信心,但他此时的顾虑并不是战场。
祁元景看出了他的犹豫,问道:“三哥有何难处?可是军需上还有何不足?你尽管说,朕立即便吩咐兵部去办!”
“不,并无难处,待我回府休整,军中也集结完毕,三日后便可率兵出征。”祁元啸回过神来,垂头拱手,领下军命。
从御书房出来,祁元啸便立刻吩咐了随行的雷擎,让他回府后立即安排,又去找了兵部尚书,询问了关于军需军备的详细情况,确认不会影响征战,才回府中去。
待他回到骁王府,府中已是一片忙碌景象了。
身为常年南征北战的骁王亲兵,兵士们已然很习惯这般突然需要出征的军令,因此整个王府虽然看着一片混乱,但却是乱中有序地为征战做着出发的准备。
见祁元啸回来,松月和兰月便迎上来:“王爷…奴婢们听雷将军说,您又要出征了…?”
祁元啸只微一点头:“嗯,待军中也整备完毕便可出发,最多三日。”
兰月年纪小些,有些失落地瘪着嘴:“王爷回京才不满仨月,怎又要出征…”
“朝廷有命,且此次我去最合适。”祁元啸随意应着,瞧见她失落神情,又安慰道:“想来此役不会很久,倒不必替我担心,你们只管打点好府中。”
“是,王爷。”
与收拾行装或是征战敌国相比起来,祁元啸更顾虑和不舍的,是秦月镜。
夜里他到中安宫时,秦月镜一眼就看出了他神色有异,便问他:“怎么了?为何今日瞧着有心事一般?”
“额…”祁元啸再三犹豫,实在不知该如何向她开口。
这般迟疑模样,倒教秦月镜着急了起来,拉着他的手不断追问:“到底何事?你明明就是有心事,不许你瞒我。”
祁元啸实在拗不过她,只得叹了口气,向她老老实实地交待了要出征东邑的事。
秦月镜听后,整个人都低沉了下来,一声不吭。
祁元啸有些无措,搂着她的肩,柔声哄着:“你莫担心,那边的主将经验不足,这场仗不会很难打,不需很久,我便可回来了。”
秦月镜却撇开了脸,不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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