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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编辑难为。”
说得好!
就是这里了。
贺以捷一整晚都在等待切入的机会,就是现在。
于是,他往沙发靠后一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自然,“不过我觉得遇到天兵还好,比起来,倚重的编辑离职比较可怕,天兵再傻,也不过就一天,但倚重的编辑离职,那可不是一两天就可以解决的。”
众人再度点头如捣蒜。
“像我们家淑芬,突然说要辞职专心待产,我从一月征到现在也没找到个合意的,我自己虽然会日文,但不可能又当总编辑又去做翻译,真的是头痛。”
“其实可以考虑翻欧洲稿件。”
“不行,有签约的,六月才到期。”所车贺以捷老早知道有人会提换翻意见,“因为是彼此杂志中的固定翻译栏,所以不太能抽。”
然后为了避免太不自然,他就只说到这里为止。
一周后,贺以捷找了个下午,拨了傅名兰的内线──就在今天,他绝对,绝对,要把夏若晴从政论那边要过来。
“名兰大哥,我是贺以捷。”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很忙,有事快说。”
“我找不到替淑芬位置的人,你那边有没有谁可以先支援我一下?”
傅名兰想都不想立刻拒绝,“没有。”
“喂,不是吧……”
“什么不是,我说是就是。”
“我听小陈说,你前阵子才把美妆的日文要过去,可不可以给我?”想想,又补上一句,“我人手不足。”
“当然不行。”
“只是一个日文翻译……”
傅名兰笑了笑,“我自己也人手短缺。”
“但你们找人容易啊。”虽然傅名兰语气坚定,但贺以捷还是试图做最后的努力,“立定志向当新闻杂志的记者多,立志当美食杂志的记者少,我们有时候找人找一个月还找不到。”
迷汤一灌,傅名兰体内男性的那一面立即显现──男人嘛,大方点,不可以爱计较。
于是这桩地下人事交易,拍板定案,成交。
贺以捷就这样把夏若晴要了过来。
由于他旁边的桌子是唯一空下来的,她理所当然就坐在他身边──做著翻译,编辑,以及文书处理工作。
因为她是“美食四方”中最新的新人,因此就跟所有的新人一样,举凡茶水,影印,打电话约时间,到印刷部门去拿样张……全都得包办,不管正事还是琐碎小事,她都学得很快,加上乖巧有礼,部门的人都很喜欢她。
“小馥,这是你要的资料。”
“大刘哥,我打电话问过厂商了,他说那款相机的镜头一个一万四,我请他先帮我保留,明天回电话给他。”
“小刘哥,这是你要的网友推介表。”
“勤勤,你的咖啡,不加糖。”
“雅丽,亚洲饭店的主厨访问我帮你约好了,他周五下午会空一个小时出来接受你的访问,义大利翻译的电话我放在这里,我也把你的电话给她了,我已经跟她说好,直接跟你在饭店碰头。”
就看到她从最外面进来,一路走一路放东西,然后到最靠窗的地方,在贺以捷桌子上放下一叠影印资料,以及一杯咖啡。
他抬起头,脸上一个问号──他从来不会要她倒水倒茶。
她用嘴形说:“请你的。”
他如法炮制,“这么好?”
她弯下腰,小声说:“谢谢你上星期教我做版面。”
当她靠近他时,原本拢在耳后的长发垂了下来,轻轻的划过他的脸,带著淡淡的香气,痒痒的。
他笑了,“我是你头儿,本来就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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