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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乱的头发遮住了一部分视线,男人的声音变得沙哑,“说好的事情就要做到。”
“说好什么了?”她干脆装作了不懂。
梁知舟也没有说话,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手指有一下摸着她耳垂上的那块软肉。
耳后的肌肤本就娇嫩,不堪重负被弄出一片绯红,还有些发热。那种热度顺着纤细的血管涌动,朝着心脏的地方蔓延,热得心脏也开始砰砰跳起来。
她觉得自己出于下风,多了一种被玩弄的隐秘的羞耻来,也学着男人的动作去碰他。
可她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手掌贴了上去,在男人的腰腹间胡乱摸了一通,只听见男人略有些沉闷的笑声。
连带着掌下的肌肉都在震颤。
怎么听都像是在嘲讽,她就有些气不过。
嫩白的指尖顺着腰间的沟壑下滑,轻轻朝里,勾着松松垮垮的衣服,抬着湿漉漉的眼往向男人,“你在笑什么?”
她的头发刚刚被挽起,没有放下,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烛火之下,白莹莹的一片,有种勾人心魂的美。
他的手便顺着锁骨往下,挑着女子的下颌,俯身问:“不许笑吗?”
“不许!”她抿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她的唇色很漂亮,唇中间有一颗小小的唇珠,一点点似乎有微微的颤动。
他的眸色一点点变深,连声音都变得低沉,“那总是有许的吧。”
许的是什么呢?
亲口勿或是更多。
虞念清没说出来,实际上也说不出其他话来。她的全身都成了软软的,被撞得所有出口的话都成了不知名的调子。
轻柔且妩媚的,让人热血翻涌的。
她渐渐找出了点规律,似乎出声之后男人更是激动,将她真的当成了一团软糕来揉捏,便抿紧唇不再开口。
男人却去亲她,一下下的,声音里都混着汗,“姣姣,叫我。”
她先是不肯,被逼着狠了,也颤着声去叫他的名字,“知舟。”
“不对。”男人说。
她的脑子晕晕乎乎的,没想明白哪里不对,只是“知舟”“知舟”地叫着。最后被欺负狠了,称呼也换成了旁的,世子爷或是哥哥什么的,最后胡乱叫了一通。
全身都泛着粉色。
她的声音依旧软软的,却有些哑,“夫君。”
声音被逼着都有些尖锐了,紧绷成一条弯弓。
他俯身亲了亲她,声音无比地欢喜和温柔,“嗯,我的夫人。”
作者有话说:
啊,就是很喜欢软软的念清
虞念清觉得,梁知舟多多少少有些疯了。
他们在这个小院里呆了三四天,除了。
她便在雨声当中昏昏沉沉睡去。
除了这次短暂的看雨,她其余的时间都是消磨在屋子里。男人像是突然像是有了种肌肤相贴的渴望,时时都同她在一起。倒也不都全是那种事,更多的就是纯粹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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