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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知道啊,你又没问,忙活几天又把这件事给忘了。」小羊抓了把脸,而后把蜂蜜塞给叶筝,「君子报恩十年未晚,你还来得及。」
像被封印在了路旁,叶筝呆滞地捧着两罐琥珀色的蜜,有种云里雾里的迷失感,「这也太……魔幻了。」
太阳烤得炽盛,小羊推着叶筝往回走,到树荫下躲躲,「魔幻什么呀,这叫缘分。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呃这个你爱修不修……快回去吧,这里太热了。」
叶筝胸口憋闷,怎么也笑不出来。从来没有一个人像黎风闲那样,知悉他所有狼狈。仿佛被刀子划了一道口,连最里层的秘密都被挖掘出来,袒|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第24章蜂蜜
这不是一罐蜂蜜,一句谢谢就能抵消得过去。
叶筝没有办法平心静气地跟自己和解,是一次次的意外和疏忽,才让他的污点和丑陋无所遁形。回到三楼,他借着吸气的空隙,将顶在要穴上的烦闷和不情愿压下去,然后敲响黎风闲房门,「是我。」他说。
数秒后,门板从内侧拉开。有很浅和丶润湿的香气逸散出来,是沐浴乳的淡香,叶筝随即意识到自己选错了时间。黎风闲刚洗了澡出来,头发还没擦干,浴袍扣带松垮地系在身前,穿得很随性。
沐浴露经过体温蒸升,散出某种馥郁醉人的香味。
视线恰好对上黎风闲微敞的领内,在紧实的线条上游弋闪过,叶筝恍忽地退了一步,收回那有点走歪的目光,把蜂蜜递前,「这是我助理从老家带来的,说要给你一罐。」
黎风闲想去接,却见他久久不松手,甚至把罐沿抓出了指印。半天没有下文,叶筝也不像要走的样子,就这样若有所失地站在门口。
「有话要说?」黎风闲问。
叶筝被他的声音唤回了魂,仿佛从梦中惊醒,他看见有水珠从黎风闲的发尾滴落,圆滚的一颗,就像他在梦里看见的那样,撞在玻璃上,又似击中了别的什么。
「文艺汇演……」叶筝不清楚黎风闲在想什么,也不知道问出去的话是否会有回应,直说又有点矫情,弄得跟回忆杀一样,伤春悲秋地背着感谢词。
一犹豫,到嘴的话就折成了两半。
他想,比起石沉大海,不如点到为止。
略去那天的枝枝节节,叶筝从简地表达谢意,「文艺汇演那天应该是病傻了,什么都想不起来……醒了之后第一眼看见的是我助理,就没多想……我才知道原来那天是你送我去的酒店。」他磕磕绊绊地组织语言,由于心里张皇,说话没有章法,都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即便如此,他还记得要把正事留到最后,「不知道你今晚有没有空?想请你吃顿饭当谢礼。」
「今晚……」水蒸气洇渗过的音色有点微微的懒意,黎风闲正要开口,桌上的手机响了。他进屋接电话,背过身解开浴袍扣带,又将它重新系紧。宽松的棉质一下贴覆在了上身,勾描出英挺的肩背线。
虽然是再普通不过的浴衣,穿在他身上却有种与相貌不符的坚挺。大概是房间装修选采了冷色调,无形中给人带来一股深重的压力感,叶筝觉得胸间有些闷胀。
门边放着两个铁灰色的书架,有三层高,黎风闲从顶层拿出一本记事薄,翻动纸张时拖动出慢而沉滞的沙沙声。叶筝觉得那声音很近,像静电黏在耳廓滋滋作响,刺得他大脑皮层轻颤酥麻。
见黎风闲有了动作,叶筝从速转过身,揉着脸回到走廊上。
这通电话持续了十分钟。
叶筝在走廊上走完第七个来回,黎风闲换上了便装,手里拿着一个装满药盒的纸袋。看起来仍是往日那样,没有多馀感情,眼里那点歉意被他压得很紧,在叶筝脸上稍作停驻,「抱歉,我今晚有事。」
「哦哦,」叶筝摆摆手,「没关系,那改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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