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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要卿卿我我地贴近再正常不过了。
傅序身上还穿着昨晚江闻给他的那件岩灰色睡衣,腰间唯一起固定作用的带子早就松了,露出锁骨和一片覆着薄肌的胸膛,下巴被江闻头发梢扫过,有些发痒。
傅序拨了拨江闻的头发,声音轻缓:「不怕你哥哥回来?」
江闻「唔」了声,在傅序怀里乱拱,试图寻找一个最舒服安全的姿势:「今天周六,哥哥一般晚上才回来。」
傅序失笑,低头在江闻脸上贴了贴,不过没有撕磨太久傅序就起来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去洗漱,有多馀的牙刷吗?」
看着傅序离开,江闻将脸埋进被子里在床上滚了一圈把自己裹住:「在盥洗池下面的抽屉里。」
傅序之前来过江闻家,楼上楼下不算陌生,但江闻的房间还是第一次来,初见时还有些惊讶,因为房间内除了床丶书桌和一面顶墙的书架外,别的就没有什么了,意外的简约,和他满满当当极繁主义的画室简直两模两样。
不过倒也符合江闻平日里的作风,大概除了画画,生活用度上都是怎么简单怎么来。
卫生间里隐隐约约传来水声。
江闻其实没有赖床的毛病,只是有傅序在身边,一夜过去弄得满床都是他的味道,根本不想离开。
不过傅序起床后周围味道一下淡了许多,床的吸引力一下就小了很多,江闻磨磨蹭蹭地掀开被子,赤着脚走进浴室。
盥洗池旁边只有一个杯子,傅序刷牙肯定是用他的,江闻站在傅序背后,身子前倾,脑袋轻轻碰在傅序后背,说:「好闻。」
傅序刚刷完牙,将杯子里的水倒掉放在洗漱台上,看着镜子里的江闻伸手往后拍了拍他腿:「什么好闻?」
「你好闻。」
「我身上没有喷香水。」傅序扯着领子低头闻了闻,「洗衣液的味道吗?」
江闻原本额头还在傅序身后乱蹭,听到他说的话后忽然一顿,抬眼看向傅序。
傅序注意到江闻的眼神,眉毛挑了下:「怎么了?」
江闻「唔」了声,忽而笑了:「傅序,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在操场摔倒,是你把我送到医务室的。」
傅序点点头:「记得。」
江闻眼睛笑得弯起来:「当时你在医务室也说了一样的话。」
傅序关于江闻的事情都记得很清楚,更别提高中总共也没接触过几回,医务室那次他记了很久,江闻一提醒就想起来了,好奇问:「所以,到底是什么好闻?」
「你好闻。」江闻又说。
傅序得到同样的答案,这才确认江闻不是随口一说,而是真的在说他「本身」好闻,心中一动:「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江闻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的嗅觉。」
江闻没提过,但傅序在平时相处中也能感觉出来:「你的嗅觉很敏感,平时戴口罩也是这个原因吗?」
「嗯,很多东西对我来说都很难闻。教室大多数时候都充满异味,食物残渣的油气很刺鼻,人群聚在一起闷潮的味道,水果快要坏掉丶鲜花快要腐烂的味道,下雨天土壤腐臭带着腥气的味道……这些我都能闻到。」江闻看着傅序认真说,「但你除外。」
「你特别好闻。」
像山间的溪水,花果纯粹的香气,雨天里没有沾染任何土腥气的绿树叶。
但这些味道构不成万分之一的傅序,他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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