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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三分钟，他就发了个定位到林灿手机上。

林灿扫了一眼，发现竟然还是个他都知道的老地方。

参加节目前，他为了找戚渊去过的那个酒吧。

一个十几个男人站成一排，任由戚渊挑选的地方。

在那儿，戚渊被龚宇晟塞了个自认为能当他替身的男生。

林灿勾勾唇，脑子里没什么想法，只下楼，径直打车过去。

一进酒吧，他就遇到了发觉事情没想象中那么简单的王谦。

王谦是个多警惕的人啊，林灿的异常，再加上戚渊的不能得罪，都让他在没收到林灿回复的五分钟后立马就开车赶了过来。

然后他就对上了林灿那双晦暗不明的双眼。

“林、林哥……”看到这样的林灿，王谦也不免有些害怕。

都说老实人爆发起来最恐怖，先前那个庞云灿已经替他们所有人都验证了这一点。

王谦还记得，那次的林灿在临近爆发前，也是这么一副平静模样，所有人都以为他会默默忍受，没人想到他会突然爆发。

“戚渊还在原来那个包厢？”林灿也没忽略他，主动问他，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但王谦却确确实实的听出了几分压抑。

王谦的心脏就跟被人攥在手里捏住了一样，恨不得立马上去找戚渊通风报信，但看着起码比自己高半个头的林灿，他却只能咽口口水，弱弱点头。

林灿了然，抬脚往二楼走。

这么家安全系数极高、平时明星大咖都会特意过来的酒吧，一路上竟也没什么人上来拦他，像是老天爷都要添把火让这事彻底闹大的模样。

走到最里面那个包间，林灿也不急着推门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垂着脑袋，像是在沉思。

王谦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等了好久，才听林灿忽然莫名其妙的问了他一句。

“王谦，男人在没了意识的情况下，能做吗？”

王谦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做是什么做，过了一会儿都没听到林灿的解释，他反倒明白了。

“没意识的话，就是想硬也硬不起来吧……”

“除非是下面那个，躺着就行了。”

为了足够严谨，他甚至还打了补丁。

林灿点点头，还要再说什么，就听后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林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是龚宇晟。

林灿转过头，想到这人才是知道的最多的那个，他没必要抓着王谦在这问东问西。

于是他走到龚宇晟面前，垂头看他。

“龚宇晟。”他喊龚宇晟的名字。

龚宇晟还没来得及高兴林灿终于回来了，戚渊这个狂躁大龄儿童终于有人管了，不用再霍霍他了，就听到林灿这凉飕飕的一声。

他直觉不对，想去看林灿脸色，却听林灿问他。

“我跟戚渊在酒店那晚，是不是没做到最后？”

龚宇晟一个激灵，鸡皮疙瘩一瞬间就起来了。

林灿点头，懂了，“你跟戚渊联合骗我。”

龚宇晟脑门上的冷汗一下子就流下来了。

他觉得自己也要被林灿拽着按到水里玩憋气游戏。

但林灿没有为难他，只说：“你先前说戚渊有事瞒着我，是不是这事？”

“对、对……”龚宇晟不敢去看林灿，却还是下意识为戚渊求情，“戚渊他就是这个不老实的性子，你也知道，而且你们也确实发生了关系，就是没到最后一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