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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之上,玉器、五谷、牲畜、丝绸排列齐整,石泥金绳封住的诏书奉于中央。
从祭坛上望去,连绵起伏的山峦蛰伏与白雾之中,像是巨大的龙脊。
幡柴扬起的白烟直冲云霄,秦玅观凝望着,心绪久久不能宁静。
自庆熙年间执掌朝政到册封皇太女正式拥有治国者的资格,这条路她蛰伏了整整十年,从庆熙十二至崇宁六年,这十多年来她遍尝苦与痛,血与泪,如今也算有了定论。
封禅者即是天命所归的正统,忤逆崇宁即为逆天而行,立于泰华之巅的她便是沟通天地的亿兆生民之主。
群臣高喝万岁,万人沿山叩拜。
下山时仪驾总与她隔开了距离,唯有唐笙陪侍在侧,秦玅观行至山腰时方才乘辇。
仪驾隐于漫山遍野的彩缎与山花之中。
头戴粱冠的唐笙与同僚协行,方十八走得气喘吁吁,擦着汗道:“陛下这身子是真的大好了,走了这么久才乘辇。”
十二应答,语调中略带调笑:“也不看是谁调养的,是吧十九!”
被点到名的唐笙莞尔,抱着笏板走得更有劲了。
“十九,陛下有说下边往哪去么?还微服私访么?”
唐笙望着长长的石阶思忖了片刻才道:“说是要体察民情的,至于去哪,不知晓。”
“陛下在潜邸时偶尔会去茶馆听听说书,这回出来这么久也该去瞧瞧了。”方二娘提袍赶上唐笙,埋怨道,“这朝服太繁复了,还是窄袖袍穿得舒坦!”
“我给你提!”林朝洛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给她打起了下手。
唐笙轻笑:“走完这段就可以乘轿了,大帅这殷勤献晚了呀。”
林朝洛吸气,回击道:“她们不懂,你唐尚书也不懂么,谁舍得自己的妻走这么远,你方才不还是扶着陛下么?”
方清露掐了下林朝洛,但还是悄悄提起了她的袍服,也怕她累着。
唐笙被打趣得面颊发烫,终是不语了。
*
方清露猜得不错,秦玅观下了泰华山歇息了几日,果然坐不住,出去微服私访了。
乘上马车来到茶馆时,方清露递给了唐笙一个得意的眼神。
店小二拂动手上的长白巾将她们迎了进来,彼时说书人正讲到文德侯在世时的丰功伟绩,台下座无虚席,数不清的眼睛盯着台上。
“文德侯啊,乃是陛下潜邸时的伴读,是当今唐尚书的亲姊!那可真是文能提笔安万民,武能上马平天下!先帝在世时,文德侯进了二十四司,是禁宫响当当的仪官,后来因才德出众被拔擢成了朝官。”说时,说书人比了个大拇指,“那可是这个!”
“陛下受封皇太女时,派了文德侯整顿吏治。在座的有没有知道大贪官张至磬的,这贪官无恶不为,鱼肉乡里,百姓击鼓鸣冤了几回都被他那侍郎老舅压下了。文德侯往川西办差时被人拦了路,寻常人碰到了必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更何况那时她还是个比侍郎小得多的主簿,可咱们文德侯就是管了!”
说书人愈说愈激动,醒木连拍几下,说起了今上登基时宵小作乱,智勇双全德文德侯是如何平定京中动乱,抓出细作保护百姓的。说起了文德侯是如何在平定淮水,请立女举的。
说起文德侯在世的那最后一段日子,台下人或紧蹙眉头,或扼腕叹息,神情凝重。
秦玅观的眼眸垂了下去,侍从的目光全都汇聚到了她身上。
“夫人……”唐笙硬生生地咽下了“陛下”二字,轻声唤她。
秦玅观抬眸,目光掠过唐笙看向了方清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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