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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沐淮下了一道圣旨,叫上了原州大大小小的官员跟自己一块去盘曲山,出门需要准备的衣食住行一应物品自己带,除了护卫,伺候的人也是自己带。
还特意给刘崇单独下了一道圣旨,说是体恤他有伤在身不方便挪动,准他留在家中休养。
八月初十,晨光熹微,暖金色的光轻柔地洒在原州城的青石板路上。
浩浩荡荡的队伍自驿馆鱼贯而出,沈沐淮坐在宽敞舒适的马车里,很是激动,总给宋连云一种沈沐淮是从牢里放出来的既视感。
前去盘曲山路途遥远,所以沈沧就带着宋连云到沈沐淮的马车上陪他,否则沈沐淮一个人待在马车里,憋也能憋死了。
沈沧也没有要求沈沐淮要抓紧时间读书,这几天都给沈沐淮放假,沈沐淮兴致勃勃地要跟宋连云玩五子棋。
五子棋还是宋连云教给沈沐淮的,沈沐淮自小学的都是围棋,跟他皇叔下,他输,跟他母后下也是他输,毫无成就感,不如五子棋,他还能赢宋连云。
沈沧看着宋连云和沈沐淮下得你来我往很是气势,陷入了沉默。
是因为年龄吗?
宋连云跟沈沐淮之间是年龄差是六岁,他跟宋连云之间的年龄差是八岁。
沈沧吸了口气,不得了,宋连云跟他侄子好像才是同龄人。
宋连云正全神贯注盯着棋盘,琢磨着怎么破局,沈沐淮下五子棋的技术快超过他了,不好赢,正好眼角余光瞥见沈沧一脸若有所思,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王爷,发什么呆?莫不是也想下场来杀几局?”
“不了。”沈沧回过神,轻咳一声,“你们下就是。”
五子棋于他而言也是信手拈来,要真上场,宋连云和沈沐淮凑一块都招架不住。
沈沐淮一心扑在棋局上,全然不察两个大人之间的眼神总是拉丝,落下一子后,得意地扬起脸:“小叔叔,朕赢了,你服不服?”
“陛下别得意,我们再来。”宋连云才不会甘心输个一个小孩,捡好了棋子重新开局。
新一轮棋局拉开帷幕,宋连云敛了心神,眼神专注得好似要在棋盘上灼出洞来,沈沐淮也不甘示弱,小脸上满是认真劲儿。
沈沧瞧着他俩这副模样,笑意更深了,靠在马车壁上,闲适又惬意。
倒是颇有岁月静好的意思。
宋连云和沈沐淮用五子棋斗了一上午,中午停下来歇息时,沈沐淮都快累趴了,朝沈沧抱怨:“皇叔,朕要在马车里闷坏了。”
沈沧无奈:“不是陛下自己要呆在马车里下棋的?”
沈沐淮:“……”还真是。
到了午时,队伍要停下生火做饭,沈沧也就下车去放放风。
沈沧率先下车,清新的空气便扑面而来,驱散了马车里的些许沉闷。
护卫们早已熟练地寻了处开阔又安全的空地,开始有条不紊地生火、架锅,也有人从随行的马车上搬下食材与炊具,林间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更衬得四周清幽宁静。
此时阳光不是最盛,又被繁枝遮挡,很是凉爽。
宋连云也跟着下了车,活动了下久坐僵硬的筋骨,伸着懒腰感叹:“风景真好。”
沈沐淮也跟着蹦下车,学着宋连云的姿势舒展身体:“好舒服。”
沈沧忽然感觉,他像是养了两只猫,一只大猫一只小猫。
白荫大步流星走来,在沈沧身边低声汇报,汇报过后沈沧往队伍后面扫了一眼。
“陛下。”沈沧叫住自由活动的沈沐淮,“可做好了准备?”
沈沐淮仰头:“皇叔放心,朕会靠自己应付好他们。”
先前沈沧已经同沈沐淮说过,原州这些人想要离间他们叔侄二人,更想杀宸王,好挟天子以令诸侯。
沈沐淮经过京城的斗争,不是个天真好骗的孩子,他懂得很。
宋连云拽走一脸严肃的沈沧:“王爷应该相信陛下,走了,给某些人留空。”
沈沧被宋连云给拽去了老远的地方,不然叶柘警惕着不去找沈沐淮玩弄话术,他们还得令想办法忽悠。
被拽到远处后,沈沧好笑地看着宋连云:“把本王带到这么个没人的角落,是要做什么?”
“哼,劫色。”
沈沧先是一愣,随即闷声笑起来:“你劫色,本王也不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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