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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沧也不管湿漉漉的手掌,靠着床头好整以暇盯着宋连云:“酒醒了?”
宋连云回过神来,落荒而逃:“王爷我就是发酒疯你不要怪罪!”
一边跑一边还提上了裤子。
沈沧乐出了声,这么青涩,宋连云或许是人生第一次。
“提上裤子就想不认人?”沈沧下床去净手,“你若真无意便也罢了,既然有意,本王断然不会放了你。”
他不做强人所难之事,但也不会错过机会。
宋连云逃回了自己的房间,久久不能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抓着茶壶往肚子里灌了整整一壶凉水。
要命了啊,喝酒误事!
宋连云在房内来回踱步,心绪完全无法平静。
他当初就不应该答应沈沧假戏真做,今天、今天这真假戏真做了!
不得了,沈沧套路好深。
宋连云此时回过味来,才惊觉他一直都被沈沧套路了,今天刚好跳进陷阱里被逮。
也怪他,明知沈沧是个断袖还不离沈沧远一点儿,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我喝什么酒!”宋连云抬手狠狠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那恼人的酒意残留,可沈沧死死扎在他的脑海里,一个不留神,滚烫的触碰就奔涌而来,烧得他忍耐不住。
经此一遭,与沈沧之间那层微妙且暧昧的薄纱算是彻底被捅破,再难佯装无事。
那他要怎么办?直接躺平?
宋连云快要愁死了,也没人能教教他。
宋连云在房间里抓耳挠腮,满心纠结,最后被困意打败,去草草洗了个澡,回到房间睡觉。
他还不一定酒醒彻底了,还是睡一觉,等明天真的清醒了,再去找沈沧好生说道说道。
……
翌日,高福进屋伺候沈沧,左看看右看看,试探问道:“王爷,宋公子惹您不快了?”
沈沧笑意深深:“没有。”
没有?那宋公子人怎么没有在房间里?
莫非是王爷给宋公子派了什么活儿?
高福识趣,也没有多问,不过沈沧说二人之间没有矛盾,早膳也还是按照两个人的份准备的。
沈沧打发了高福去忙旁的,自己翻找起行李来,翻了好一会儿,才从箱子的最底下拿出了一个木匣子。
给宋连云再上一剂猛药,从今往后,他们就是实打实的假戏真做了,宋连云想都不要想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宋连云还是没当鸵鸟,第二天到沈沧这报到了,只是眼底下有一圈不太明显的乌青。
“回来了?”沈沧点点餐桌,“先坐下用早膳吧。”
沈沧的语气不算好,甚至有些落寞。
宋连云忐忑,怎么沈沧瞧着不太高兴?
“王爷。”宋连云讷讷。
沈沧没理会宋连云,只是沉默用膳。
宋连云:“???”他昨天晚上用完就跑对沈沧的打击有这么大?
沈沧依旧优雅,只是今天的早膳时间一言不发,宋连云也不知该开口说点什么好,只能跟着沈沧一道保持沉默。
一顿早膳在二人毫无交流的情况下用完,高福叫了伺候的人撤走残根剩菜。
“昨天晚上,是本王的不对。”沈沧轻轻将木匣子搁到桌面上,“我以后也不会再为难你。”
宋连云越发觉得沈沧不对劲,沈沧是想做什么?
“王爷?”宋连云不确定地问道,“你在匣子里放的是什么?不会是打发我走的银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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