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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苏凝兰才察觉到慕溶月走路时腿脚竟是一瘸一拐的,她惊愕地问:“这腿是怎么了?”
仿佛积压许久的枉屈终于有了卸闸之地,杏雨急忙道:“苏夫人,小姐是打马球伤着了!”
苏凝兰眉头一皱,将慕溶月带到了长椅上坐稳,熏着炭火,她的脸色终于红润了几分。借着摇曳的灯光,苏凝兰小心翼翼地揭开了慕溶月的裙袍,她受伤的左腿终于露了出来。
那小腿已经青紫了一大块,膝盖处更是被挑破了一道细密的血痕,已经化作了淤青,看上去分外骇人。
慕溶月极少会以这般狼狈面目示人。在进屋前,苏凝兰便大抵猜到,她定是在白江碰了壁,才会独自一人回了家。可她不知道,她竟是在外受了这般天大的委屈。
“真是荒唐!你伤成这样,姓谢的那小子怎么能忍心就让你一个人走了?”苏凝兰终于忍不住高声呵斥道,“此事若是被长公主知道了,定不会轻饶了他!”
“不要让母亲知道!”慕溶月却陡然拉住了苏凝兰的手,红了眼道,“……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苏凝兰太了解她了,了解她的骄傲,也了解她的软肋。最终,也只是叹息一声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话音落下,慕溶月积攒多时的悲愤终于犹如井喷一般爆发。她扑在苏凝兰的怀里,哭得双眼彤红。
“……是我不争气,让你失望了。”
她一股脑地将这几日的经历都同苏凝兰说了个遍,一边说,一边泣不成声。
苏凝兰只好一边捋顺她的背,一边安慰道。
“你这说的什么傻话?什么失不失望的。要说失望,那也是对谢羡风失望。”
慕溶月却哽咽了起来。
“我原本以为,我和他之前隔着一堵墙。所以,我费尽力气、千方百计,终于破开了那堵墙。原以为这就是好的开端,可却发现,那墙的背后,是另一个我闻所未闻、难以企及的世界……”
“我没有离他更近,反而是被推得更远了。好屈辱……可是却毫无办法。”
杏雨拿来了膏药,苏凝兰则为慕溶月的伤口涂抹化瘀,一面叹道:“头一回见你伤得这么重,定是很疼吧?”
从前那磕破一点皮都要哭个昏天黑地不罢休的娇贵千金,如今伤成这样,竟然一声不吭,硬是挺到了现在才喊疼。
“疼……可是心里的疼更难受。”慕溶月猛地抓住了她的手,双眸含泪道,“凝兰,我不想就这样被看轻了。”
这时,从她怀中掉出了一支翠亮的翡翠步摇。
苏凝兰捡起来,才发现那是慕溶月那时犹豫了好久才为莫盈儿择出的见面礼,却最终也没能送出手。
其实,那翡翠价值连城,加之慕溶月贵为长公主之女,她为莫氏准备的步摇,退一步说,是见面礼;进一步说,便是赏赐。可她却优柔寡断,总也担心这步摇不合莫氏的喜好,最终白白浪费了一片好意,归根结底,是对自己的不自信;是对自己能否顺利融入丈夫的社交圈的不自信。
苏凝兰心中一阵酸楚,却也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只能叹息一声:“月儿……”
“我想去学骑马……不过就是区区马球,有何了不起的?”慕溶月抹干了泪痕,将酸楚愤懑都悉数咽回肚里吞下,“我想证明给那些人看——我不是他们眼中那空有外表、而无内在的花瓶。”
当年她向齐国师拜师学艺,师父说她极有悟性,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初学便能掌握云筝里那最难的轮摇指法,半年后便已经将国学中最难的曲目背得滚瓜烂熟。若是她下定了决心要攻克的难关,她便相信自己一定可以。
“好志气。”苏凝兰笑道,“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闪闪发光的慕溶月。”
哭够了,情绪也都发泄完了,她便又能重振旗鼓,卷土重来。
那般的坚韧不拔,屡败屡战,愈挫愈勇。
这便是她记忆之中那个明艳似阳,张扬如风的慕溶月。
“记住此刻的痛苦,让它化作你的动力。”
“月儿,有朝一日,你要让他们对你的轻蔑、嘲讽,都变成甩在他们脸上火辣的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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