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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树并记不得她是谁,不过想了一想,还是说:“这是什么胡话?不过白同学的戏演得很好,我是很欣赏她的。”说罢笑了一笑,这才转身走开。
那女学生咀嚼着这一句回答,心想:他并没有承认呀!当下又振奋起来,掏出手巾擦了擦眼角,又拿出粉盒子往脸上扑了两下,重新噙着微笑下楼去了。
循着风声打探消息的人不光冲着郑家树,也有向白瑾琪发起行动的。另一边,白瑾琪在公共课结束之后,也遇上了“拦路虎”。
她收拾起东西来磨磨蹭蹭的,往往要在教室里逗留一会儿,是以那时候,教室里已不剩多少人了。那两个女学生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偏偏挑中了程巧书问话:“白瑾琪是哪一个?人还在吗?”
程巧书纤细的手指便往后一点,望向白瑾琪的时候,满脸都是等着看好戏的窃喜。她料想白瑾琪是要挨一顿教训了,自己可不愿意牵扯其中,被扣一个“袖手旁观”的罪名,于是还不等三个人开始说话,先就脚底抹油地避开了。
别的学生恐怕也是这样想,是以片刻之后,偌大一间教室,便只剩下了她们三人。
那两个女学生果然是一副很不好惹的架势,人又很高大,堵在白瑾琪的眼前,就像立了一道墙似的。
白瑾琪笑吟吟地先问:“两位同学,有什么指教呢?”
其中一个瞪着她道:“我听说你和戏剧社的郑学长是恋爱的关系,这是真话吗?你真是不识好歹,不知道郑学长是清河大学里一个偶像吗?你要把他占为私有,那你和我们这些推崇他的女学生,就是敌人了!”
另一个紧跟着道:“对!郑学长是我们大家的,不准你再缠着他!不然,我们可要你好看!”
白瑾琪见她们两个小山似的拦在眼前,说一点不怕是不可能的,蹙着眉头为难道:“你要我别缠着他我们都在同一个社团,要是排练剧目,也不由我说了算呀。”
心里却已经懊恼开了:自己真是目光短浅,当初只想着和郑家树谈恋爱不亏,没想到麻烦也接踵而来,真是引火烧身!郑家树也是,长得好看归好看,招蜂引蝶的本领也是不小!又想到刚才一脸得逞的程巧书,那口气更是咽不下了,要自己就这么认栽,那真是笑话!
于是不等对方再次发难,自己先就咬死了不承认,笑着说:“不过我和郑学长只是剧目里的恋爱关系,怎么大家就当真了呢?我真演得这样好吗?我倒有点高兴了。”
这世上但凡陷入爱情中的女子,没有不宣誓主权与忠贞的,还没见过有谁咬死不认的。那两个女同学狐疑地对视一眼,问:“你们真不是恋爱的关系吗?传闻可不是这么说的,还有人说,看见你们在教学楼后头的草坪上接、接吻呢!”
那女学生光是说出“接吻”两个字都磕磕巴巴的,脸色绯红不说,连嗓门都压得很低,可见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生手。
白瑾琪脸不红心不跳,心想:看你们这紧张什么宝贝似的模样,你们的郑学长,我可早就亲过了!心里顿时生出一点优越,悟道:我要是能瞒过这一群崇拜者们,既不用受她们的骚扰,还能留下郑家树这个男友,那不是妙极?
于是故作忿忿,横眉冷对地正色道:“我和郑学长在演出时抱了一下不假,不过那都是为艺术的献身,如今是社交公开的年代,很算不上什么。至于在草坪上云云,那分明就是污蔑!这是谁传出来的疯话?不如叫她来与我对质!”
放出这个消息的,非程巧书莫属,不过像她这样明哲保身的人物,白瑾琪也料准了她不会站出来承认的。
她表现得这样愤慨,那两个女同学反倒愣了,直觉是传言有误。
这时候,白瑾琪又放软了语调,哀怨地叹气道:“要说推崇,其实,我对郑学长的推崇,和大家都是一样的。不过你们不知道,我家里的大人,很厌恶艺术那一套,不要说和追求艺术的男同学谈恋爱了,就是我自己的表演梦想,不知什么时候就要被消灭。我现在在戏剧社里,能表演一天,就算得一天的自由了!”
说到这里,一想到昨天白瑾瑜冷冰冰的样子,真就抽噎了两声,还不忘强调一句:“所以你们实在可以放心,我和郑学长,是绝没有什么可能的。”
既然证明了传言不实,那白瑾琪也就不是什么“敌人”了,何况她长得漂亮,此刻泪盈于睫的样子,谁看了都要不忍心。
末了,那女学生反倒安慰了她几句:“白同学,你也不必完全灰心,你的表演这样好,和家里人说说,他们未必不会同意呀。这、我们也没什么能做的,下回再有你参演的剧目,我们一定去捧场。”
白瑾琪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想,这一茬可不能让郑家树知道。我看他做事也是往秘密的一路去走,未必就想曝光我们的关系,不过要是被他知道我直白地否认过,多少很失颜面,我还指望着从他那里得一点好消息呢。
这时候约莫是下午四点多钟,下沉的光线投在教室的玻璃窗上,刚好映照出白瑾琪站着的身影。
她转身时瞥见一眼,当下“啊呀”了一声,两手箍了箍自己的腰身,觉得玻璃上照出的自己的样子,离时下女星的曼妙苗条,可差得太远了!
要是郑家树的姑姑愿意见一见我,那固然是好事,可设若她觉得我太胖,到时候才开始减,那可就太晚了。都说将军不打无准备之仗,看来对身形的管控,从现在就要开始了。
第60章第60章谁都有自由的意志,一个……
吵过一架的两位当事人,这一边白瑾琪有郑家树可以转移注意力,那一边白瑾瑜的烦闷,当然也有可以倾诉的对象。这便有此刻,孟西洲含着一点微笑,一面拿自来水笔在文件上圈画批注,一面听着白瑾瑜说话的一幕了。
白瑾瑜忿忿地叹气道:“她现在是被艺术的美梦冲昏头脑了,想得太简单,以为演几出话剧,就能成为艺术家吗?幸而我撞破得早,她眼下只是背了我去拍广告画,往后胆子大了,就能背了我去演新话剧。如今的剧团为了吸引眼球,打着新话剧的名义,实则公然让女演员做大尺度表演的,可一点不在少数!”
说罢,兀自沉思着,又郁郁叹了口气。
孟西洲刚写完一条批语,看了她一眼,安抚道:“所以你妹妹拍了广告画没有呢?拍了也不要紧,我认识一个朋友,但凡广告刊登一类的公司,都有一点人脉,我给他挂一个电话,让人撤下来就好。”
白瑾瑜把头摇了一摇,心烦道:“没有。唉,这个小东西,我实在是管不住她,我也不要求她像瑾璎一样谨慎周到,只求她不要轻举妄动,爱惜一点自己的羽毛,也让我省一点心吧。”
孟西洲却没有接话,只是微笑着将她望着。
白瑾瑜有点不服气地眯起眼,问:“怎么了?我说的话,你不大赞同吗?”
孟西洲这才说:“不,我只是有感而发,一个人,要怎样‘管住另一个人呢?谁都有自由的意志,要别人全然按照自己的安排行事,那是不能够的。”
他微笑了一下,接着道,“好比我自己,我爱慕你,想必你很早以前就有一点察觉。在你还没分手的时候,甚至你分手之后,我何尝不希望你也来爱慕我?不是一样不能够成功吗?”
白瑾瑜难得地语塞了一阵,抿着嘴唇,到底没有反驳,只是说:“这不能一概而论,拍广告画本身是有风险的行动。瑾琪年纪小,我很怕她上当受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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