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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门。
“今儿你就和阮依依一样,给我们望风,没人会说什么的。”
穆清麦摇摇头,“依依姐看我年纪比她小让着我,第一日就是我望风,可她肩膀被磨得都穿不了衣裳了。
我皮实些,没问题的,就是酸软了些。”
“你本来也运不了多少,不去没事。”
她仰头,小脸满是认真,“明歌那样瘦弱的身子骨都坚持下来了,我可比他壮实。方修比依依姐还娇贵些,也咬牙坚持下来了,我也可以的。
多我一趟,哪怕只多两块砖也是好的。你们就可以少运一点。”
唐犹笙叹一口气,“那你今儿再少运两块。”
穆清麦点点头,随即熟练地攀上唐犹笙的袖子。
唐犹笙挑眉,小节目又来了。
“犹笙...”
“怎么?”
穆清麦笑得甜极了,“今儿又乱发脾气了,还没跟你道歉呐...”
唐犹笙克制想要上扬的唇角,“你脸皮是真厚。”
“嘿嘿。”穆清麦晃晃他的手臂,“对不起啊~我们俩天下第一好!我最喜欢你了,你不许偷偷记我的仇!”
唐犹笙轻咳一声,“看心情。”唇角都快和眼角相交了。
一高一矮的背影相携离去,格外和谐,林殊默默跟在身后,看向唐犹笙的目光格外不善。
一早上,除了方修随着心意呼呼大睡,其余人都强撑着眼皮听着上头的夫子念经。
四人组早早到了膳堂,阮依依也不装了,直接和他们坐到了一起。
“穗穗,你没事儿吧?今日你望风吧,我去运。”
几人说话格外小声。
穆清麦摇摇头,笑着宽慰阮依依,“依依姐,我没事儿的。你肩膀还没好,再养养,好了我就跟你换。”
阮依依看着她通红的眼眶,抿抿唇,头回觉着自己身子骨娇弱不争气。
宁泽骞小声跟唐犹笙咬着耳朵,“穗穗哭了?”
唐犹笙嫌弃地离远他的脑袋,“你自己不会问?”
“啧!她正委屈着呢!我一问准哭!你信不信?”
唐犹笙看着宁泽骞俊朗的脸,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是,你们最亲,你一问就委屈。滚一边儿去!”
“粗婆子你吃炸药了?”
明歌看看唐犹笙,小声跟宁泽骞开口,“犹笙也是女孩子,大家日日在一起,你只关心穗穗,她心里指定也委屈。”
宁泽骞差点没笑出来,“她委屈?你逗我呢吧?她一次能背八块砖!我也才八块!”
明歌想着自己背着三块砖累得喘不上气的模样,不再开口,她才该委屈呢!
“你们这群人,除了穗穗,都是废物!你都能背四块砖,方修那厮居然只能背动三块!穗穗都能背三块!
也就我和粗婆子还有肖狄背得多些,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头!”
明歌惆怅仰头,“谁知道工部的砖瓦这么瓷实啊!”
“方修怎么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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