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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暮秋烧退了一些,整个人还是有点迷糊,厉明深抱着梁宸安刚走到房间门口就听到他剧烈的咳嗽,一问之下才知道他前一天淋了雨,担心肺部感染,当机立断要把他送医院。
梁暮秋本能地察觉有人靠近,艰难地睁开眼睛,在黑暗中认出了厉明深模糊的轮廓,还以为做梦,手臂挥舞赶苍蝇似的要撵人。
生着病的人哪那么多理智,厉明深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就往外走,到了车上往副驾座位上一放,拉过安全带绑在他身前。
梁暮秋清醒了,知道不是做梦,一把推在厉明深胸口,双腿乱蹬,挣扎着要下车。
膝盖顶到了厉明深的裆部,幸好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厉明深眼眸一暗,单手按住梁暮秋乱动的两只手,身体也前倾压在他腿上,沉声说道:“是不是要跟自己身体过不去?打我骂我最起码也要有力气是不是?”
梁宸安从后座爬上车,不等厉明深发话就乖乖地系好安全带。
厉明深眼中闪过笑意,从梁宸安身上收回目光,又落到梁暮秋脸上:“你看冬冬都知道要系安全带,你怎么连冬冬都不如?到底谁是小孩子?”
梁暮秋靠在座椅里动弹不得,鼻子不通,只能张着嘴喘气,呼吸急促滚烫,眼圈通红地瞪着厉明深。
厉明深见他这副难受模样,心里也不好受,松开他,重新拉过安全带替他系好。
“乖,忍一会儿,很快就到了。”
厉明深带梁暮秋去了最近的平阳县医院,到急诊,这么巧又是那位张医生值班,开单子抽血化验,果然是细菌感染,赶紧安排输液。
输液室里人多,咳嗽声此起彼伏,厉明深直接开一间单人病房。
病房还算宽敞,除了病床,靠墙还摆放一张两人座的沙发,梁宸安不肯坐沙发,坚持要守在床边。
梁暮秋似乎睡着了,枕在枕头上,脸和雪白的枕巾几乎同一个颜色,头微微偏向靠里的一侧,右手搭在被子外,输液针扎进了血管中。
梁宸安轻轻碰他的手背,梁暮秋没反应,他又担心地直起身去感受他的鼻息。
“不用担心。”厉明深也拉一张椅子在旁边坐下,动作很轻注意着不弄出声响,小声说,“你舅舅没事。”
梁宸安低着头不说话。
厉明深跟着沉默,静了片刻,想起说了一半的电话:“冬冬,你给我打电话是想问我什么?”
梁宸安慢半拍地抬起头,看着厉明深,睫毛轻轻眨了眨才问:“你给小猫起好名字了吗?”
“还没有。”厉明深其实听到他跟梁暮秋的对话,这么问是想转移梁宸安注意力,他又问:“我能看看小猫长什么样吗?”
梁暮秋拍了很多小猫的视频,都在他手机里,出来的时候手机被梁宸安揣在口袋里了。
他从口袋摸出手机,点开相册,找出一段视频。
厉明深凑近看,问道:“哪一只?”
梁宸安指着那只扒在纸箱上试图“越狱”的三花,说:“这只。”
厉明深看了一会儿,嘴角弯起微微一笑:“这么活泼吗?”
梁宸安也露出浅笑:“它最先会爬,叫得最大声,可淘气了。”
厉明深思考片刻说道:“叫淘淘怎么样?”
梁宸安猛地转头看着厉明深,眼神清澈明亮,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小孩心思全写在脸上了,厉明深笑着问:“你是不是也想给它起这个名字?”
梁宸安轻轻点了下头。
厉明深温和道:“那就叫淘淘。”
梁宸安嗯一声,锁上了手机的屏幕。他看向病床上昏睡的梁暮秋,抿着嘴角又不说话了。
愧疚充满他的内心,梁宸安觉得是他偷拿手机给厉明深打电话梁暮秋才会生病。刚才来的路上他就想好了,于是小声地喊了厉明深一声。
“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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