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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那儿,紧紧攥住手指,咬牙切齿地说:“难道,咱们就这么自认倒霉了吗?看着虞初晚那个小贱人,踩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虞晋南给妻子分析道:“她现在仗着自己年轻漂亮,左一个宋君彦,右一个厉慕深的。可说到底,无非就是这些上流社会男人的玩物。不过,就算是玩物,她现在也傍上了厉慕深,咱们不能轻易动她。可你见过哪个豪门,娶个玩物回家的?”
周兰眼珠子一转,道:“你的意思是……这小贱人,迟早都会被厉慕深给甩了?”
“那是肯定的!”
虞晋南自信满满地说:“花无百日好,光仗着年轻貌美,又能撑得住多久?像厉慕深这样的男人,周围比虞初晚姿色好的,多了去了。玩腻了,估计就丢在一边了。咱们现在,还是安分点,别在厉慕深的兴头上,去搞虞初晚。先保证咱们女儿能顺顺利利的跟厉景扬结婚,这才是王道!”
周兰现在都有点佩服丈夫了,她道:“老虞,关键时候,还是你看得明白啊!”
就这样,两夫妻商量了半天,还是没敢将虞初晚和厉慕深的事,捅到厉家去。
因为,厉慕深是他们绝对得罪不起的人,否则,自己女儿的婚事,说不定都得搅黄。
……
翌日,厉慕深让康年准备了一些礼品,还有那张地皮的收购合同。
当他就这么带着虞初晚再次出现在虞晋南家门口的时候,虞晋南夫妇差点吓得跪在他面前。
“厉……厉先生……”
虞晋南点头哈腰地问:“您……有事儿吗?我们是真不知道晚晚是您的人啊,我们要是知道了,肯定不能做这种混账事。”
周兰也以为厉慕深是带着虞初晚来算账的,她比老公的头低得还厉害,信誓旦旦地道:“厉先生,您放心,我们绝对没有把您和晚晚的事说出去。以前,是我们有眼无珠,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这次吧!”
虞初晚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叔叔婶婶这副奴才样儿呢。
以前,他们哪次不是软饭硬吃,嚣张得要命?
可站在门口的厉慕深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虞先生,不必害怕。难道,都不请我进去吗?就在门口说话,恐怕,不是待客之道吧?”
虞晋南一愣,赶紧做出请的手势,道:“对对对,厉先生里面请。真是不好意思,我……我紧张得都忘了请您进来坐。”
此时的虞晋南和周兰,额头上都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厉慕深带来的两个保镖,还是昨天用锤子砸烂孙启发两只手的保镖。
可今天,他们却每个人手里都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
厉慕深给他们递了个眼色,让他们把东西放下。
随即,他道:“你们去外面等我吧,免得把虞先生和虞太太吓着。”
虞晋南和周兰觉得,他们已经被吓到心律失常了。
实在搞不懂,厉慕深带着虞初晚又杀回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且,这带的礼品,该不会是想毒死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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