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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敢回来,怕不是还想着嫁人?可笑!幸亏她当初逃了,没结成亲事,谁知她那未婚夫竟在殿试一举高中状元,步步高升,她若是嫁了,还真是个享福的命。”
“娘,都怪你和爹看走了眼......”
“落儿,你和世子的婚事同样好,你当年嫁过去,京中哪个姑娘不艳羡?男人嘛,都是三妻四妾,你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是那世子......唉,罢了!如今看见苏清棠死了,我心里算是好过不少。”
冰冷的池水裹挟全身,她沉下去的最后一眼,便是岸上两人得意的目光。
她毁了容,好不容易历经千难回来,苏家人二话不说就抓她去沉塘。
凭什么?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却平白无故惨死!
未婚夫五大三粗,凶神恶煞又怎样?他日后既有能力考中状元,仅凭这一点,她可以嫁,放手一搏,往后翻盘未尝不可。
回忆戛然而止,苏清棠深吸一口气,大步迈出洞穴。
此时洞穴外已围满苏家派来的人。
为首的是林氏的贴身嬷嬷。
年约四五十的老嬷挥退四周家仆,上前两步,状似客气道:“哟,二小姐,可算是找到您了,您不守闺训,私自逃婚去会野男人,夫人和老爷可忧心着呢。”
徐嬷嬷脸上堆笑,心中不屑,林姨娘叫她出去寻人时,早已做好两全之策,寻不到,就由二小姐自生自灭,一个弱女子掀不起什么风浪。
若能寻到更好,私会外男的帽子一扣,保她下半生名声尽毁。
苏清棠闻言眉眼一弯,抱以同样的笑意道:“是山间风太大,把嬷嬷的脑子吹坏了?嬷嬷哪只眼睛看见我私会男人?”
她说着面色陡沉:“下人泼主子脏水,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呸!敢污蔑小姐,小心烂嘴皮子!”秋宁帮腔,气势汹汹跟着骂道。
“你!”徐嬷嬷又惊又疑,这素来温和的二小姐何时变得如此盛气凌人?
她心底发虚,面上仍道:“老奴是奉夫人之命来抓捕外男的,想必过不了多久......”
话未说完,一个清如泉流的声音传入几人中间。
“外男?鄙人带未婚妻出来散心,何时成外男了?”
莫名熟悉的声音。
苏清棠一怔,心口微微发紧,转头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年轻男子手拂半人高的草叶,从山头一侧缓步走来。
杂草声簌簌,来人用木簪束发,长眉入鬓,目若点漆,站定时长身玉立于山间,哪怕只着一身简单布衣,也不掩清风朗月之姿。
“你是何人?”徐嬷嬷讶异,目露警惕之色。
“鄙人江贺言,苏家未来的二姑爷。”
江贺言说完,信步走至苏清棠身边,十分自然地执起她的手。
右手乍然被温暖有力的掌心包裹住,苏清棠略有些不适应,下意识挣了挣手,不料不仅挣不开,反而被握得更紧。
她疑惑地仰头。
江贺言侧头浅浅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随即食指在她手心轻轻挠了一下。
这一下,猛然将苏清棠拉回前世。
前世她从人贩子手里逃走,归京途中遇到一个同样落难的人,那时他们结伴而行,每每情况不对,那人便握住她的手,轻挠一下她手心,让她别慌。
当时他们混在难民堆里,每日身上脏兮兮的,她还未认清那人全貌,两人便走散了。
唯有这个小动作还记在心底。
可如今......苏清棠一头雾水,禁不住上下打量江贺言。
难不成他就是前世那人?
可他为何自称是自己的未婚夫?
传言中自己的未婚夫,不是个山野莽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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