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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马丁尼、贝尔摩德!可真是好样的!”
在属下惶恐的眼神下,朗姆眼珠漫上狰狞的血丝,他咬着牙冷笑:“boss有令,已经确认行动组全员叛逃,所有成员对其进行全面追杀!”
他几乎已经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甚至趁着boss昏迷的时候越级布令。
在场的所有人纷纷低头,惊骇地应下:“是、是,boss!”
朗姆笑容狂狞,他恨恨地掰断书架一角,声音阴冷:“全面击杀,一个不留!”
——
“阿嚏!”
松田阵平擤了擤鼻涕,往被子里缩了缩,恹恹地打了个哈欠。
他迷迷糊糊地看到床边的银色身影走来走去,试图跟他商量:“你看啊,我都打完针了,不喝药行不行?”
琴酒冷漠拒绝:“不行。”
他兑好温水,拿着药怼到松田阵平面前,“起来喝药。”
床上的卷毛耍赖一样往被子里钻,隔着被子闷闷地说:“不想喝……我都已经打完针了。”
“你真是连个孩子都不如,柯南都知道病了要喝药。”
“哼哼……”
琴酒眉心狂跳,他放下杯子和药片,挽了挽衣袖,走到他旁边,猛地连被带人一起揪起来,动作十分生猛地捞起药片一把塞进他嘴里,又拿起水杯硬生生怼到他嘴边,面无表情地往下灌。
松田阵平睁大眼睛,立马把药片往外推,水都吐出来不少,手上下巴上流得到处是。琴酒瞥了眼流到手腕的水,手上稍微用力,冷漠地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然后举起杯子,惨无人道地往下倒,跟浇花一样。
松田阵平懵逼之余,下意识吞咽,毫无察觉地把药片吞进肚子里,还没反应过来的就又被琴酒塞进被子。
“咳咳咳……”
他迷茫地咳嗽着,看着琴酒慢条斯理地站在旁边擦手,完全看不出他刚才对一个病号做出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松田阵平手指微微颤抖,哆嗦着伸出被窝指着他,虚弱地控诉:“你还是人吗?”
琴酒扔掉卫生纸:“可以不是人。”
他过去给松田阵平擦干净下巴,又把他的手塞回去,在他的强烈抗议下又给他加了一床被子,把人卷成卷,确认他不会再挣脱出来后满意地点点头。
出门前,他若有所觉地回头看了眼在床上不安分地蛄蛹的人,警告了一句:“我去看看柯南,你最好别再踹被子。”
松田阵平默默放下踹被的腿,安详躺平。
——还是不要挑战琴酒的权威了,昨晚踹了一次被子,被敲的脑壳现在还疼着呢。
前一阵那场暴雨落下后,气温急转直下,几乎瞬间由盛夏降到深秋,这几天才开始慢慢回暖。
不过这场气温大跳水后迎来了一阵小型流感,很多人都感冒了,严重的像松田阵平和江户川柯南,直接发烧到在床上瘫了好几天。
江户川柯南病倒能理解,毕竟是小孩子,抵抗力弱。
但是松田阵平这样日常很注重锻炼的,几年都不带感冒一次的人也病倒了,让琴酒疑惑了很久。直到他复盘了一下,暴雨那天这人傻乎乎地在外面吃着冰激凌吹了半天凉风,晚上又用凉水洗澡,铁打的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一个血肉组成的普通人。
似乎这样的人一旦病倒后格外难恢复,松田阵平这一病就一直在反复发烧。
阿笠博士做实验又把房子炸了,柯南这几天就暂时住在琴酒和松田阵平家里。
宫野志保还在医院里病着,这下又病倒两个……
这个家,也就只有琴酒还在苦苦支撑了。
琴酒离开卧室,去柯南的房间看了眼。这孩子也刚打完针,打完针就自觉地喝了药,现在躺在床上睡得很沉,脸色通红,因为呼吸不畅而嘴巴微张。
小小一个人缩在床上,看上去很是令人心酸。
琴酒给他倒好热水,轻轻地关掉灯,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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