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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合欢花,喜欢泉灵溪,喜欢在家里,喜欢邹良。只可惜这些喜欢的东西,只有在梦中才能凑到一起,营造出岁月静好,细水长流的幻像。
邹良发来消息:我到县城了。
宋迎春回复:你先回去,我去县医院看完玉玲子再回村。
邹良:不行,我想等你,我在车站。
宋迎春:好。
力哥人很好,绕了点路把他送到江州县的新开发区,他向力哥道谢,站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江州县城每年都在变样子,新的楼盘、商场、学校围绕旧城区不断拓展。司机问他去哪,宋迎春强调一下,去老车站那边。城西和城东都有新车站了,很容易混淆。
车刚停,宋迎春就看见站在路边的邹良。他穿着淡蓝色的衬衫,白皙的脸被阳光照得明朗。烟刚点燃,细长的一根夹在指间,他吐出烟雾,模样懒散。
大清早旧车站空空的,邹良瞥见宋迎春,扔掉烟踩灭,定定地看他走过来。宋迎春脚步急促,走着走着就变成小跑,他笑着停在邹良面前,微微喘气。
邹良伸手把他抱住,压着他的后颈让他贴在肩头,他察觉到宋迎春的悸动,安抚道:“没关系的,没有人。”
宋迎春不似从前那样紧张,没有推开他,只是眼睛四处打量。
“跟我一起去医院吗?”他靠在邹良肩上问。
“废话,当然去了。”邹良松开他,低下头又想亲吻。
宋迎春皱着眉扭开脑袋,低声警告:“你少来。”
县医院离车站不远,他们步行过去。绕过门诊,后面是住院楼,妇产科第三层,宋迎春记得很清楚,打胎和生产的女人混在一起住院。
电梯门一开,就能听见婴儿的啼哭。响亮的,脆嫩的,邹良为了赶高铁4点钟就起床,疲倦的神经被孩子哭得一跳一跳。迎面走来的护士推着辆长方形的小车,越靠近哭声越大,车上6个婴儿躺成一排,正闭着眼睛干嚎,张张小脸扭成一团。
宋迎春推推邹良,欣喜说道:“大良你看,好多小孩。”
他站在那里回望,目光追着小推车不放。邹良抓住他的胳膊往前带:“找玲子去吧。”
宋玉玲躺在病床上,孩子睡在身边的小床里。两个高大的男人一进病房,吸引了家属们的目光,宋玉玲费力抬起头:“哥!你来啦!。”
“大良哥怎么也在?”
“车站遇到了。”邹良回答。
“好巧!”宋玉玲笑嘻嘻的,“哥,你看看孩子。”
宋迎春弯下腰,盯着襁褓里的婴儿,小心翼翼地点了一下他的下巴,小家伙正醒着,朝宋迎春吐舌头。
“他吐舌头呢。”宋迎春感叹,脸凑得更近。
“哥,你抱抱他呀。”宋玉玲是剖宫产,还不能起身,梗着脖子往小床边看。
“能抱吗?”
“怎么不能。”
宋迎春张开手,拘谨地碰了碰包被,而后用手掌一点点拥起婴儿,抱在怀里。
“大良你看,嘿。”他笑得很傻气,无师自通地轻拍孩子的后背,温柔极了。
邹良看了一眼孩子,又看着宋迎春。他没见过宋迎春这个样子,他像是初为人父,快乐得难以言喻。邹良无端地心塞,宋迎春是真的很喜欢孩子啊,可以后他们不会有。
宋迎春以后真的不会生孩子吗?又或者他们真的有以后吗?邹良忍不住多想,忍不住沉下脸。
宋迎春抱着孩子,问曹斌去哪了。宋玉玲抱怨说孩子半夜生的,好多东西都没来得及带,曹斌带着杨兰芳回家拿去了。宋玉玲像是想起什么:“哥、哥。你给我洗个苹果吃吃,等回家坐月子,又得天天喝鸡汤。”
宋迎春迟疑:“能吃凉的么?”
“唉,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那套。”她指指墙上的宣传画,“你看看医院怎么说的。”
画报上写着,产后需要营养均衡,肉蛋奶和水果堆成一个金字塔。宋迎春点点头:“好。”
他肘肘邹良,试探地问道:“你要不要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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