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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进来喊你吃饭,你这玩的是什么?挺有意思的。”
“穿越火线,哥,有空我教你,特别有意思,你肯定一学就会。我觉得跟你们抓坏人是一样的,讲究个配合,战略战术上……”
两人走出房间,看到杨昭正往里走“你们俩真有意思,吃个饭人都没了,又聊起来游戏了……”
腊月二十九,杨昭在家里研墨,准备写春联。她把红纸按照规划好长度折叠,拿着剪刀准备裁。陈铭生推门进来,“裁纸呢,我帮你吧。”
陈铭生夹着拐杖,把红纸接过来,拽住另一角,杨昭拿着剪刀沿着折好的线,轻轻一裁,红纸均匀而又整齐地裁成两半,两人无需多言,却又默契十足。陈铭生又拿起另一张折好的纸,按照同样的方法,等着杨昭的剪刀流畅的划过折叠的印记。
杨昭拿出文房四宝,整齐摆开,陈铭生笑着问:“需要研墨吗?”
“嗯。”
杨昭从盒子里取出一根上好的松烟墨,取出一个歙砚,在砚台上加水,她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按着歙砚的边框,右手洁白纤细的手指捏着墨条的腰部,旋转再旋转,淡淡的墨色在砚台中晕染开来。
“你试试看。”
“嗯。”陈铭生接过墨条,学着杨昭的样子继续研墨,蓦地,一缕淡淡地墨香,在小小的书房,缓缓弥散。
杨昭提笔,蘸墨,沉吟片刻,然后气定神闲,笔尖轻触纸面,她笔走龙蛇地在红纸上写下新一年的美好祝福。
搁笔,她很满意的托腮欣赏,陈铭生走过去,看着红纸上大气磅礴的书法,他一字一顿,很认真地读着:
“暖屋茶汤日日好,风云无恙岁岁安。
横批:慢品时光”
“怎么样?”杨昭抬眸。
“真好,就像我们现在的日子。”陈铭生笑着,在杨昭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你也来试试看?”杨昭把毛笔递给陈铭生。
“我不会写。”
“没事,写着玩,我教你。”
杨昭搬了个椅子,让陈铭生坐下,她把陈铭生的拐杖靠在墙边上,斜倚着身子靠在陈铭生的右边。她左手搂着陈铭生的肩膀,柔软的胸脯贴着陈铭生厚实的背,她的长发垂在陈铭生的腮边,带着一缕淡淡的佛手柑的清香。
陈铭生犹犹豫豫地擎着笔,那支狼毫悬在空中,迟迟没有落下。杨昭笑了,她弓着腰,伸出纤纤玉手,覆盖在陈铭生骨节分明又有些粗糙的大手之上。
狼毫的笔尖在研好的墨中贪婪地滚动了一圈,然后轻轻在砚台边上一刮,然后在红纸上落笔。
“笔尖先向上提,回笔,下压,对……很好,再提肘……轻轻落下。”
一个灵动飘逸又端庄得体的“福”字,跃然纸上。
“陈铭生,你写的很好。”
“是吗?”
“当然,再来,这个是楷书,我们再写个行书……”
素手执墨,墨韵冉冉,时光静谧,满纸云烟。浓浓的爱意伴着墨香在小小的书房中弥散……
写完春联,杨昭看到陈铭生写得有些歪斜的字,一个“生”一个“昭”,她沉吟片刻,提笔蘸墨,然后添上两个字,宣纸上留下两种不同墨迹组成的字:昭木逢生,她笑了,拿着这张字上楼,贴在了自己工作台对面的墙上,配上那个开着墨梅的老茶缸,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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