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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姿了在卫生间清理颜料盒时,客厅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抽出张纸巾,把手擦干,抬脚走到茶几旁——屏幕显示是江才尽的来电。
“喂,江才尽?”
“喂,您好,程……程姐,是我,赵卓。”
“赵卓啊……”程姿了侧着头,耳朵贴在听筒上,用刚擦过手的湿纸巾把袖口上一点儿淡黄色的颜料抹去,“怎么是你?”
“我们科室今天不是在天都酒楼聚会吗?”赵卓在电话另一边说:“江哥在这边喝了几杯酒,开不了车,来的同事也都走了,你看你方便过来接他吗?”
程姿了看了眼时间,倒是可以赶最后一趟地铁过去,“可以,大概二十分钟时间,你们等等。”
“好的,那我先挂了啊。”赵卓说。
“嗯,谢谢你了。”
挂掉电话,程姿了立马换鞋锁门,出了地铁口,导航到天都酒楼,远远就看到有两个人坐在人家门口的石阶上。
江才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埋头坐着,赵卓就在下一个台阶上等着,时不时往外张望,在看到她时,立马从地上站起,然后跑过来,把江才尽的手机递给她,“程姐。”
“谢谢,麻烦你了。”程姿了接过手机,把眼镜摘下,挂在领口上,跟他并肩往前走,“不过这都快十月了,你还待在骨科,不需要轮转吗?”
“这不学校十月底就开始论文工作通知了吗?”赵卓腼腆地笑了笑,“我提前定好了穴位注射治疗膝骨性关节炎的临床观察方向,所以给医务科交了条子,申请再回骨科待一个月。”
程姿了点头,这时走到酒楼门前,略微弯了弯腰,歪头看着江才尽,嘀咕道:“怎么喝成这样了?”
赵卓红着脸,说:“聚会嘛,都喝得开,而且江哥还帮主任挡了几杯酒,对了,程姐,我先帮您把江哥扶到车上去吧。”
程姿了回头,“你知道他车在哪儿停着吗?”
“就地下停车场。”赵卓说:“那我给开过来?”
程姿了点头,然后慢慢蹲下,小声问道:“江才尽,你车钥匙在哪儿放着?”
“江才尽?”
可能已经喝糊涂了吧,程姿了戳了他两下,也没见反应,只好伸手在他的大衣口袋里摸,最后翻出一串钥匙来。
赵卓去停车场开车,酒楼门前一时空荡荡的,程姿了蹲在台阶下,低头看了会儿,随后用余光打量着四周,确定不会有人出现在这里,才将手掌贴在了江才尽的头发上。
程姿了敛眸,手指也微微动了动。
顺路送完赵卓后,程姿了便开着车慢吞吞地回了家。
也幸亏是大学那几年抡斧头砸泥塑所炼出的臂力还在,程姿了架个近百四十斤重的人走,虽谈不上易如反掌,但也十拿六稳。
一路上摇摇晃晃地回到家,程姿了把钥匙丢在门后的鞋柜上,右手扶着江才尽的后背,左手在他胸前摸了两下,就着这个困难的姿势,哼哧哼哧地把江才尽的外套扒下了。
“我该夸你什么?万幸喝得还算清醒吗?”程姿了艰难地把外套盖在大兄弟头上,踢了踢江才尽的鞋,心有余而力不足地说道:“劳驾,自己抬抬,把鞋脱了。”
江才尽短暂地动了动,然后靠着程姿了,把头埋进她颈窝,窃窃地叹了声:“你好香。”
那鼻息与气音混在一起,像把热火,透过颈处薄薄的皮肤,直接烧进了血管,不过眨眼间,程姿了就把自己的脖子染成了和江才尽醉酒后一般无二的面色。
要死,队友不愿配合也便罢了,耍混的话能直接举报吗?!
她倍感心塞地叹了口气,只好拖着个沉甸甸又热烘烘的大号玩偶进了卧室,然后把他砸进被褥里,自己坐在地上。
大学毕业后,程姿了很少有超过十一点半还在蹦跶的精神,跟大多数处在这个年龄段的人相似,是比上不足比下不行,既不能像夕阳老年团一样,天没亮就在公园里训杠撞树挂环,上演诸神黄昏,也不同十七八岁的精神小妹一样,通宵斗舞游戏,活成隐形特种兵。
大多时候,程姿了都是九点犯困,洗漱完后开始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地玩着手机,熬到时间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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