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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菁掰起指头算了算,“那都差不多二十八了吧?”
“二十八也不迟。”宋时雨抱着碗,仰头想了想,“我要是有结婚的打算,估计就拖到三十以后,不过现在觉得单身更好。”
赵菁点头,“我也不差,知了呢?有什么想法?”
“我没想法。”程姿了笑了起来,因为吃着火锅,戴眼镜容易起雾,所以她就坐在平板前,鼓起腮帮子说道:“我也觉得一个人挺开心的,所以不打算结婚。”
宋时雨看了她一眼,“你这会儿说得好,说不定到时是咱们宿舍结婚最早的女人。”
“我觉得有可能。”姜甜甜点头,“因为她的爱好挺古怪的,一般人配不上,我还记得有一年咱们被困电梯,迟了老谢的课,被骂得狗血淋头,结果这货还夸他帅,从那以后我就知道,她理解力跟人不一样。”
宋时雨叹气,回忆道:“我记得有次下雨,我和知了去教学楼的时候碰见老谢,一身黑色风衣,还打了把黑伞,我们俩打了个招呼,他笑了一下,程姿了回头说他特别可爱。”
“Excuseme?谁?”赵菁惊掉下巴,难以置信道:“特别可爱?你确定是老谢?没做梦?整个美院怕是找不到第二个比他还凶残的老师吧?”
“这我得澄清一下。”宋时雨接着道:“虽然当时没注意老谢笑没笑,但那把黑伞实在是帅,我当时还和知了商量了一下,怎么能把老谢拍晕,然后偷走他的伞。”
赵菁异常迷惑:“黑伞不都一个样吗!”
“不。”宋时雨摇头,“我见过这么多年的黑伞,只有那把,金线边镶着,撑着就有一种我是三角区毒枭的气势。”
“麻烦你搞清楚,我们已经不贩毒了。”姜甜甜扶额叹息,“不过我这几年算是看明白了一件事,知了她吧,就不能找比自己小的男人,不然对方撒个娇,她就被骗得不知东南西北,要什么给什么,就倾家荡产了。”
“我也觉得。”赵菁深表赞同,“感觉程姿了要是找比自己年龄小的,以后吵架都是她打自己。”
宋时雨右手抚胸,声情并茂地说:“她肯定还觉得,打在他身,痛在我心,既如此,不如我一人全挨了好!”
“你们真是够够的。”程姿了手一抖,深吸了口气,怒不可遏地说:“到底给我加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滤镜啊!”
姜甜甜点头:“是你能做出来的事。”
时隔两年,516全体成员仍保持着良好的卧谈会习俗,总有人要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然后在一片闹哄中结束话题。
十号那天,宋时雨回老家过年,二月中旬再回来时又迅速进入了焦急的复试备考阶段。
那年的七月十号,是个艳阳高照的周末,程姿了和宋时雨去了火车站,人来人往中,宋时雨从电脑包里掏出了一封信。
“这什么?”程姿了拿在手上晃了晃,好奇道:“给我的情书?”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回去再看。”宋时雨笑了笑,然后把电脑包放在行李箱上,张开双臂将程姿了抱在怀里,深深叹了口气。
“保重。”
“你也是。”程姿了闭上眼睛,低声了句:“一路保重。”
宋时雨抱了一会儿,然后松开手,转身拉起行李箱,在熙来攘往的火车站里,潇洒地挥了挥手。
*
知了吾友,
望知:离别是世上最无法阻止的事,你我人至中年,此后必会反复经历。就像我备考时头痛得恨不得撞墙,每个阶段的困难都会将那个阶段的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我本以为这个坎我一辈子都跨不过去了,但元旦那天,我们俩坐在阳台上,靠着小太阳,喝着酒,看着天地间纷纷扬扬的大雪,我才恍然发现自己改变了很多。
尽管伤痕会提醒我们愚蠢的过去,但痛苦不能束缚我们追寻快乐的脚步,所以望你能一直保持鲜活向上的生命力,永远开心。
现在我走上了自己梦想的路,循着光的方向不断前进,也愿你能早日发现光,追逐光,成为光。
PS:虽然不太想学姜甜甜的语气,但还是想悄悄告诉你,其实可以表达出自己的小小不开心,拒绝自己不想做的事,也超cool的!
再PS:虽说学而不厌,月入百万,但也无奈世事难料,盛衰有时,所以为了516全体成员尽早迈入荣华富贵大家庭,还请苟富贵!
最后最重要的,记得要照顾好自己,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还有我们在背后撑腰。
梁山扛把子宋时雨留。
“狗东西……”
程姿了把手上的信放在茶几上,没留神透了点儿哭腔,她端起酒杯,揉了揉酸胀的眼,看向占了大半个沙发的“小不点”,叹道:“你娘煽起情来还挺有一手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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