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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声机的旋律如水般地荡漾在咖啡厅内,程姿了的视线从桌上那些精致的点心碟子上移开,看向了韩芸,好半天,她才提了提嘴角,露出笑来,“滨海也好啊,风景不错,你一定很喜欢。”
从很小的时候起,程姿了就学会通过观察大人们的言语脸色来揣摩对方真正的心思了,先是她的父母,后来是邻居,再后来,是每一个跟她有过接触的人。
看到别人开心,就跟着开怀大笑,看到别人生气,就默默待在一旁,偶尔那么几次的向隅而泣,还会被人无情打断。
然而不管是快乐也好,悲伤也罢,在她的世界里,“情绪”很少会属于自己,就算跟着大家一起发笑时,心里的小人也总是一脸冷血无情地站在不远处,旁观着这群傻子。
程姿了知道,可以不用再聊了,但又无法阻止,因为这把刀直接干脆利落地捅进了脑子里,叫她的思绪变得七零八落,她头疼得厉害,心里却跟明镜似的透亮,“所以你为什么要去哪里?”
“不是我,是我们。”韩芸道:“妈妈今天来就是跟你谈这件事的,你不是一直想跟妈妈在一起吗?那我们就一起去,好不好?”
不,一点儿也不好。
“我……我不去了……”好像被一只手扼住了呼吸,程姿了艰难地喘了两口气,感觉自己的心都被人捏做一团,“哪里都不去了……”
随便什么借口都行,不要去了,南方,滨海,都没有理由。
“知了……”韩芸问她。
“我不去那里读书。”程姿了不由屏住呼吸,过了很久,才从纷杂潦草的记忆中抓到了一点儿光,眼神有些恍惚地说道:“我要去中北,对,我可以去那里的……”
“知了!”韩芸语气突然沉了沉。
程姿了倏然惊醒,抬头盯着她的脸,好半晌,才木讷地问了句:“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管我想要什么?需要什么的?”
韩芸叹息,“妈妈这是为了你好。”
程姿了看着她,有些愣神。
韩芸已经快四十了,但面容依旧秀丽,她是典型的江南姑娘,皮肤白皙,柔如水,但就是这样一个文文弱弱的女人,却在十九年前不惜与父母决裂,远嫁到了宜宁。
多么的单纯。
“妈,你后悔了吧。”程姿了垂眸,打断她的话,“其实你要真为了我好,当初就不该嫁过来,就算嫁过来,那也不应该生下我,毕竟为了我这么个东西,净身出户实在不值当。”
韩芸蹙眉,“不许乱说。”
“我没有乱说,是你不记得了。”程姿了看着她,温和地笑了起来,“程百军摔死白糖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了,我跟那个男人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那是表达痛苦最直接的方式。
指尖还残留着一丝柔软的温度,五岁的孩子抱着猫的尸体,对着她的母亲,声嘶力竭地喊叫着。
女人被声音刺得捂住了耳朵,而得不到任何回应的孩子也开始学着她,单手捂住了左耳,急躁地在原地跺脚。
她站在逼仄阴暗的角落里,如同一只困兽。
女人绝望地流下眼泪,哭诉着,请求着,“知了,知了,妈妈求你,不要喊了好不好?”
最心爱的猫在她怀里彻底冷掉了,鲜血滴在白裙上,像是胡乱涂抹的一笔,毁灭了纯真的画作。
孩子看着母亲脸上的伤,仿佛终于明白了什么。
一个懦弱的女人,一个虚伪的男人。
噩梦不会惊醒,她困在这里,终于停止了嘶喊,又或许是丧失了声音,只剩下大滴的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下。
她不明白,明明韩芸从前也会因为自己分享校园生活而开心,也会因为她得到一朵小红花而骄傲。
“我小时候,你明明那么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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