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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来自幼年的自己脑袋撞上地面的脆响。
而另一声来自遥远的楼底。
是沉重的,模糊的,血肉破碎的一声闷响。
他忘记了。
他彻底忘记了这些事情,
程羽西只知道自己十岁那年不小心摔了一跤,磕了脑袋,住了很久的院。他始终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受伤的,医生告诉他,逆行性遗忘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他便没有再多想。
而那段时间正巧撞上吕知行的母亲去世了,吕知行不知所踪。父母开始对他讳莫如深,遮遮掩掩。
然而程羽西竟然从始至终都没有去追问。似乎在冥冥之中,他的潜意识就在想方设法地让他避开这件事情。
程羽西再抬起眼时,看到了十八岁的吕知行坐在阳台上,对着他微笑。
他说:“小西。你只需要明白你对我很重要。其他的一概不用去想,也不要去管。”
程羽西倏地感觉到眼眶一阵酸痛。他看到吕知行的灵魂被困在了这个阳光明媚的阳台里,而自己在他身边那么久,却一直无知无觉。
在这个来自过去的梦境里,程羽西一个人站在被风灌满的房间中,用颤抖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抽泣了一声之后,他终究还是痛哭了出来。
程羽西睁开了眼睛。
五感一点一点地回到了他的身体里,他看到的是很高的陌生的天花板,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听到了旁边仪器监控的滴滴声。
一个女声从身边传了过来,说着带点东北腔的中文。
“呀,你醒啦。”
程羽西追着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看到一张看起来很亲和的圆脸。声音的主人是一位女青年,她坐在他的床头,探着身子打量他。
“咋样啊?有哪儿不舒服吗?要不要姐给你叫大夫去?”
程羽西摇了摇头,他感觉到后脑勺传来了一阵钝痛,但并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真没事啊?我看你刚刚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哭,挺疼的吧?”女青年关切地询问着他。
程羽西用手背擦了一把脸颊,抹下了些还未干涸的眼泪。病床四周被挂在天花板上的帘子围得结结实实,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他努力地支起身子,坐了起来,女青年还伸手扶了他一把。
“谢谢姐,我没事。”程羽西说道。
女青年打量了他一会儿,确认他没事,才接着说:“成。其实你昏迷的时候CT什么的都做了一遍,检查结果没啥大事儿。可能会有些肿痛,过个几天自己就消了。过会儿主治医生可能还会过来查看情况。因为你们是游客,这是个小地方,警察也不咋会说英语。所以警局就临时请我来给你们当翻译的,我姓袁,你叫我袁姐就成。”
程羽西点了点头,乖巧地打招呼:“袁姐好。”他顿了顿,又问:“孩子呢?”
“小孩子没事儿。多亏了你,即使摔晕了也一直抱着他。现在他已经被他爸爸接走了。”
“那……”程羽西犹豫了一会儿,他喉咙有点发痒,吞了一口唾沫,才问出了口:“那位妈妈呢?”
袁姐用鼻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叹了出来,她没有直接告诉他答案,只是声音很轻地说了一句:“驶过来的是新干线。”
程羽西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这一站新干线不会停,它会以200到30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直接冲过去。
“我知道了。”程羽西低下头,痛苦地闭了闭眼睛,然后又抬起脸来问:“跟我一块的那个男孩呢?”
“啊对,关于你的小伙伴。”袁姐起了个头,话却又戛然停住。她想了想,用尽量委婉的说法解释给程羽西听:“听说他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你摔晕在地上,他出现了相对严重的应激反应,呼吸性碱中毒你听过吗?”
“过呼吸?”程羽西倏地拧起了眉头,“他怎么会过呼吸,他从来没有过。”
“嗯。是这个。”袁姐点点头,“我也是听警察说的,他当时抱着你的时候出现了喘不过气的症状,救护车过来的时候,他因为呼吸性碱中毒已经搂不住你了。医护人员叫他放轻松,告诉他减缓呼吸频率,但是他好像听不懂,一直没有办法平静下来。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运到医院的时候,医生给他上了镇定剂。”
程羽西浑身开始抖了起来。
吕知行听得懂的,他什么都能听懂。
他不是听不懂。
他只是彻底地,完全地,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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