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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湛耐不住纵身跳上船,又如先前那般顺着顶上直接跃向甲板,刚落地,舫内便飞出两枚石子,一左一右正中他肩髃穴。
他下意识后仰,险些掉进湖里,头一歪,瞥见云英正托着黄铜香炉作势要砸过来。
“你干什么!”
他立马大喝一声,云英这才笑着放下香炉:“原来是卢公子啊。我还当是哪个登徒子光天化日地来扒门呢,险些误伤了。”
“你放屁!”卢湛没好气地站稳脚。
她明明就是看清了才要砸他落水的!
卢湛本想再骂两句,又怕被看出他不识水性,肯定还得遭一番戏弄,只得作罢。但见她慢悠悠地回身把那早就梳好了的发髻散开来又重新梳过,忍不住催起来:“大人都等你小半天了,你就不能快些?”
云英透过铜镜睨了他一眼:“你家大人都不急,你急什么?”
她本也发愁如何更自然些地接近裴晏,打探他的意图。他昨夜那般一闹,倒是个下台阶的机会。可她若不多使些绊子,忽地就转了性,乖顺起来,有些人的疑心怕也没那么轻易搁得下。
卢湛不想和她多费唇舌,只又催了几句,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岸。
“我这儿做的是见不得光的生意,习惯了昼伏夜出,都不知道裴大人来了,让大人等久了。”
云英盈盈笑着,站到裴晏面前,昨夜之事好似一场梦,醒来她还是一如既往。
裴晏知道她在胡扯,笑着接道:“也不是很久。”
卢湛本以为昨夜之后,这女人总算能老实听话了,谁知这才第一天,就蹬鼻子上脸又给裴晏气受。裴晏脾气好,他可不好,毕竟这些委屈他都得跟着受,忍不住冷哼一声:“明明早就起来了,撒谎都不脸红的。”
云英也没理他,倒是看着裴晏:“裴大人脸红了,看来是要撒谎了。”
“你放屁,大人那是给晒的!”
“哦~”云英眼尾一扬,睨着卢湛,“那大人也可以进来等呀,又或者直接踹门拿人,一根链子栓起来,扬鞭抽着走呗。你们北朝人对俘虏不都是这样的么?”
“你也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啊?”卢湛也上了头,下意识接道,“我劝你老实些,否则我便再捉了你那情郎,大刑伺候。他不是嚷嚷自己受了伤才输的么,我便等他养好了再来,让他三招也是一样的结果!”
裴晏眉头紧锁,暗暗叹气。
云英果然立马沉了脸:“卢公子可知若赶狗入穷巷,纵是你再好的身手,也难保一定能全身而退。”
反正现在才装不在意已来不及了,不如再更近一步,把底线划得高些。
她又看向裴晏,目光灼灼:“这做生意,涸泽而渔,焚林而猎是大忌,裴少卿在江州所图甚多,不会只为了个顾珩便要以死相逼吧?”
裴晏抿抿唇,满腹牢骚地瞪了卢湛一眼,他这几个时辰的太阳可算白晒了。
“卢湛年少气盛,娘子不要与他置气。”
“我没有生他的气。”她上前一步,微微仰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裴晏,“我从来不跟听差办事的人置气。”
她靠得有些近了,温热的鼻息刚好挠过他鼻尖,似二月柳絮,惹得周身刺痒。
裴晏微微后退,垂首道:“昨夜是我不好,让陆兄弟受委屈了,娘子可否先消消气,再不动身,娘子想教训的人可又得多逍遥一日了。”
云英凝眸不语,还以为裴晏会再嘴硬几句,谁知这么快便服了软,她倒也见好就收。
“既然合作,那就得坦诚些,大人究竟想借此事做什么文章,你若不告诉我,我可未必能问出大人满意答案来。”
裴晏笑道:“你知道我要你去沌阳做什么?”
云英白了他一眼,将他方才的话扔了回去:“再耽搁,大人想办的事又不知要等多久了。”
裴晏想了想,还是咽了一半的话,“温广林平日在娘子这儿宴客,请的都是如徐士元那般与李规不对付的江州士族。那他小东门这私宴,既然有顾渊的儿子,我想……其余的人,至少也要配得上与顾珩平席而坐,且互无龃龉才对。”
云英转眸思忖片刻,粲然笑道:“明白了,大人是想要份名单,卸了李大人的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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