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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潜一早刚到州府,本想着先品壶茶,却见裴晏站在他门前,连忙上前施礼,面上喜容可掬,心里暗自腹诽。
一番寒暄,裴晏道明来意,按杜正所说,温广林为莹玉脱了籍。按律,奴籍只要主家愿意放籍赎身即可,但乐户,则需等大赦,或是上官特赦。
“按律,的确是要我或李刺史首肯方能脱籍,且需拟好文书,上报朝廷,以便登记在册,实在操作繁琐。裴少卿久居京城,想来对地方实务不甚了解,若事事都按律,则许多事都难以施行。”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崔潜笑着为裴晏斟茶,语带试探。
裴晏颔首饮茶:“崔长史放心,我只对我该管的事有兴趣,别的,且只当听个闲话。”
崔潜得了承诺,这才将温广林为莹玉脱籍的法子悉数告知。
“温公子是买了沌阳一农户的户籍。那户人家本有两个女儿,长女早些年嫁给安陆一富户做续弦,日子过得不错,这次女眼看也到花信年华,不满意媒人给说的亲事,置气是去安陆探望姐姐,可人也没到安陆,就此没了音讯。”
女子只上户籍不入丁籍,只需买个年龄相仿,失了踪又没人报官的户籍即可。江州扬州徐州,行商富户多,酒肆乐坊亦多,男欢女爱总会有些动真情的,乐户脱籍都是这么办的。
裴晏翻了翻崔潜递来的户籍文书:“沌阳这么多失踪女子,就没有查下去?”
崔潜无奈叹道:“沌阳县辖下临近郢州旧城那一片,时有这种事发生,顾县令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裴晏心下了然,这农家女想来是被元昊麾下的镇戍兵给掳走了。
“其实不止沌阳,江夏县亦有几个村子因此逐渐人丁凋零,或投奔亲友,或流落他乡。那些望族富户尚可以去找云娘子代为说情,庶民则只能逃了。”
崔潜笑着喝了口茶,话锋一转,试探道,“如今不知道多少人希望裴少卿能不畏强御,还江州一个朗朗乾坤。”
裴晏轻笑:“看来崔长史口中的这些人,早已认定杀害赵司马的凶手是元将军了。”
崔潜笑着摆手,“我可没这么说。”
在州府又坐了一会儿,卢湛乐滋滋地回来了,像个讨赏的孩童似的跟裴晏先诉了通苦。
“我可是跑遍了城中所有的医馆、药铺,连那走街串巷的游方郎中都逮着问过了。还照大人所说,佯装是对那画中人魂牵梦绕。那些郎中一听,立马就变了脸,一个个地笑得可猥琐了。”
裴晏给他倒了杯茶:“辛苦卢公子了。”
卢湛笑着接过,一口饮尽,“一游方郎中说他曾诊过这样伤势的娘子,但他去的时候,人被糟蹋得不成人样,模样没看清,但左眼眼角确实有颗小痣。”
“人在哪儿?”
“说是保安门附近的一个暗娼馆。”卢湛说道,“我顺路去探过了,大门紧闭。但郎中说,这种地方通常都是夜里才会有人,大多都是附近赌坊里那些烂赌鬼,赢了钱去泻火的。”
裴晏点点头,“那晚点再去。”
“那现在……”
“去找那最难缠的谈谈吧。”他捏了捏眉心,嘱咐道,“待会儿不管人家说什么,你都少说话,谨言慎行,记住了吗?”
他这回是去求人的,少不了得遭几句冷嘲热讽。
卢湛乖巧点头,心下腹诽。
也不知道是谁一见了人家就吵起来。
行至凤楼,门口的小厮见着裴晏先是一愣,先前在县衙挨了刑的双手红肿尚未消。但他很快恢复如常,笑脸迎上。
“裴大人可是来吃酒的?”
“你们东家呢?”裴晏语气温和。
昨夜他躺上床左思右想,云英既能在元昊那般阴狠残忍的人手中讨着便宜,他这点酷吏手段,想来也不会好使。
得先服个软,利诱为上,探探她的态度。
小厮道云英平日宿在船上,眼下未起,将二人引至画舫等了会儿,里面出来个侍女领他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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