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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什么?”
裴晏白了他一眼,暂且按下,问起了祝四的下落,卢湛立马认错:“我一时失手,给他跑了。”
这话他在心里来回练了几百遍,自问非常流利,裴晏话音刚落,他便立刻接上。可裴晏半晌没作声,他不免开始有些心虚。
“先前你们交过手,他连陆三都不如,你还会失手?”
“他……他地形比我熟,又跳河逃了,大人你知道我不识水性所以……”
卢湛心虚,下意识避开裴晏的目光,“我这就让曹敦他们再出去找一找……”
“我要一具尸身有何用?”
裴晏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如千钧重担,惊得卢湛背脊一凉,大气不敢出,怯生生道:“大人……都知道了。”
“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卢湛愣了一下才转过弯来,“大人你使诈!”
裴晏笑道:“兵不厌诈。就你这样,还老说不想待在东宫,想去打仗?可别丢人。”他顿了顿,轻拍卢湛肩头,“另外三个人会跟着沈承交的证据一同回京,你不必担心。”
卢湛想了想,忍不住问道,“大人你不怪我擅自做主……”
“那三人说是祝四与赵五在与幕后人联系,赵五死了,祝四也被你杀了,若是寻常案子,的确是有些麻烦。但这些人证物证只是与吴王交涉的筹码,横竖都不会过堂,多一人少一人倒也没那么要紧。只不过……”
裴晏这口气断了好一会儿没有下文,卢湛忍不住抬头看他。
“你叔父将你送来东宫,也算是向太子表了份心意,待江州事毕,你兴许会去羽林军中任职。有了官品,便该成家了,你双亲虽故,但我看你叔父视你如己出,自会为你寻位门当户对的贤妻良配。我上回问你是不是对桃儿有意,你说不是,那便最好不是。”
他转眸看向案前那方木盒,默了会儿,喟然道,“云泥殊路,或许还是不要强求的好。”
四五日后,裴晏勉强能出门了,本想去州府找李规详谈秋收纳粮的事,却得知李规前几日就病了,还一病不起。
见裴晏来访,李规想从病榻上起身,一使劲,猛咳不止。裴晏上前想扶他躺下,一弯腰,伤处受力一软,险些跪在塌上。
两人对视一眼,不免各自苦笑。卢湛赶忙搬了个椅子过来,裴晏挥挥手让他退出去在门口守着。
四下没了旁人,李规才将顾玄静与李景戎之事告知裴晏。
“他们现在何处?”
“沌阳。”李规苦笑,“也算是顾府吧,夫人不信我了。”
裴晏点点头,“那使君打算如何处置?”
李规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裴晏,“我已让人绘了画像,但抓不抓人,想问问裴少卿的意思。”
裴晏淡然道:“凤楼那些娘子都死在郢州城了,她与元昊既已生嫌隙,便也不怕打草惊蛇。我看元昊可能比你我更想抓住她。”
李规笑了笑,没再接话,转而谈起了寻阳和南陵的汛情。
“荆襄今年旱情严重,江夏安陆也就下了一两天,江州城虽也决堤,幸好先前修的水渠已竣工大半,受灾不算重。但寻阳与南陵则不然,昨日南陵报称有个村子大水过后发起了疠疫,虽已封了村,但恐怕疫病不止一处,得有人去主持大局。”
“思来想去,竟也再无旁人可托,我原本也打算今日请你来……”李规从枕边拿出一个锦盒,“此乃我的官凭印鉴……”
话说到一半,李规又是一阵咳嗽,几近作呕,锦帕上染了红,裴晏搭了下脉,“你这是旧疾?”
李规点点头,继续说道,“此事我已都交代下去了,你拿着这个便可调动江州所有的兵,无论是正在募的,还是我先前那些。裴贤弟费尽心思想留我这条命,东宫却也因此失了先机,你若在江州没点建树,太子怕是要为他人做嫁。”
裴晏默然接过,“多谢使君成全。”
李规摆摆手,笑道,“你若坐不上我这位子,我江州的大堰得等到何时?”
裴晏亦难得抒怀地笑了笑,“还有一事,要请使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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