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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她这几日在东宫基本上都是做自己,没什么顾忌。
宴碎心中总有些莫名的猜测。
想到什么,宴碎问他:“那你以前会唤我为岁岁吗?”
“岁岁?”
封瑜疑惑地喃道,而后轻轻摇头:“我记得你并没有这样的乳名。”
宴碎更奇怪了,因为不了解,所以她以为是巧合,封仪有一个叫“岁岁”的昵称,正好与自己的名字是相同读音。
可是,既然封仪并没有这样的昵称,那为什么封铭一直叫她岁岁?
封瑜静静望着她凝眉深思的脸,“怎么了?”
宴碎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向他示意自己手腕上的手串,笑道:“没事,谢谢二——”
“二弟。”
她没能说完,因为有人在此时抢先一步,封铭不知何时走近,来到她的身旁。
“夜已深,我先带妹妹回东宫休息了。”
.
夜深人静,宫中的烛火高挂在墙角,微凉的月光洒下来,落在长廊下一前一后的两个人身上。
宴碎几乎是被封铭拽着,大步往前走。
他人高马大,宴碎差不多要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他的步伐。
终于,她忍不住喊他:“你慢点,我跟不上了。”
男人恍若未闻,快速迈动脚步时,玄黑衣袍下摆扬起,撞上她的粉白色裙摆。
直到进了东宫,他推开寝宫的门,一把将她甩了进去。
宴碎趔趄了两步才站稳,回头望见紧跟着踏进来的男人,眸光冷寂。
月光下的身影,镀着冷光,脸庞阴郁,带着迫人的气息。
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
对,就该是这样的。
这才是书里的封铭。
他冷血无情,对谁都是一张冷漠脸,看着人的目光永远像森林里的猛兽,危险的,摄人的,下一刻就能扑过来,将你撕碎。
宴碎时刻铭记着,他是个反派,他对谁都没有好脾气,他随时可以杀了她。
她意识到自己的手在发颤,腿也软了,因为他的逼近而一步步后退。
直到后背抵上木桌,她退无可退,只能无助而惶恐地望着他。
他直走到她面前,膝盖碰到她的大腿,已经再无可前进的路,才停下来,一手撑在桌沿,一手抚上她的腰,握住腰间,牢牢禁锢。
他的手掌宽大,她的腰很细,他布满青筋的手掌这样掐住,几乎占据了她腰背大半的位置,携着无尽的热意,通过裙子的布料渗进皮肤里。
健壮的体格,高大的身型堵在她面前,如一座巍峨的高山。
“你忘了吗?答应过我什么?”
他终于开口了,逆着光的身影让他的脸庞看起来更加阴鸷。
宴碎瑟缩了一下,在大脑中快速回闪这几日相处的各个细节,然后颤抖着回:“没忘,只能叫你哥哥……”
她不确定是不是这件事,可似乎好像也只有这件事了。
停在腰间的手掌缓缓向上,即便隔着襦裙,那向上攀爬游走的温度也引得她阵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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